男人都是這樣。”
其他幾個嘰嘰喳喳的開始支援艾絲。各自說了一大通,說得兩個啞口無言。
“但是,他是個規矩人。”良久,星見才紅著臉說道。
“規矩人?男人可能是規矩人?男人只有兩種,一種是色狼,另外一種是悶騷的色狼。”艾絲不屑一顧。“喂,我說,你們想不想做個實驗來證明一下?”
“證明?”
“證明他早就慾火焚身了。”艾絲說道。“我猜,他為了在你們兩個面前維持那副規規矩矩的偽裝,我打賭他早已經等得不耐煩啦!你們要是再這樣下去,天曉得要發生。”
“證明?”星刻突然問道。
“哦,親愛的,這太簡單了。一個小小的考驗就能夠證明這一點。”艾絲興奮的說道。這件事情的八卦程度越來越高,使得她越來感興趣。“只需要一個小小的考驗就可以了。不如讓我來安排一下?”
“阿嚏!”艾修魯法特剛回到房間,就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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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節 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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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節夜晚
艾修魯法特來到的房間裡,來到桌邊上,將今天的戰利品整理了一下。
除了少量用來零花的銀幣之外,其他的全部給他換成了奧利——金幣和紙鈔。紙鈔很容易藏放,哪怕貼身攜帶也很方便,金幣稍微麻煩一點,但是一個大錢袋也足以裝得下。總之,他今天得到的並沒有多少累贅的,基本上可以隨身攜帶。
唯一例外的話,就是那匹馬了。
他靠坐在椅子上,整理了一下的思路。事情比預想的還要好——或者說比預想的還要糟。那些夢艾修魯法特已經不想去仔細思索這一點,因為他頭腦裡源自常識和理智的那一部分讓他感到一種恐懼,讓他竭力不肯去面對那種事實。
他把念頭從這件事情上挪開,然後開始仔細考慮的處境。現在他已經得到了一筆相當不少的款子,但是還遠談不上發財。這筆款子必須變成投資,因為他今天發財的辦法是不可靠的,完全是那種偶然的例外。他必須想辦法利用這筆款子建立一個穩定的收入渠道。
幾個想法從他腦海裡飄過,但是每個想法都被他否決了。艾修魯法特這個時候才似乎對於商業經營相當熟悉,就好像曾經有個人曾經手把手的仔細的教導給他商業運作的各項規矩、原則以及具體實施的細節。
和之前在賭場裡遇到的情況類似,他無法想起到底是誰教導給他的。但是如果說他在賭場的時候還能依稀想起有某個模模糊糊的身影向他介紹著賭場的一些陰謀詭計的話,那麼現在他就連這個“人”的形象都想不起來。
不過不管說,他掌握的那些知識足以讓他明白,目前他並無能力讓這筆錢安全的投資併產生效益。歸根結底就是因為他現在孤身一人,如果沒有遇到特別的機會,他並不合適正式進入商界。說到底,一沒有可靠的部下或者夥伴,二沒有足夠的人脈開啟局面。後者甚至比前者更加重要,哪怕是葛瑞這樣的商場老手,也因為一時之間無法開啟局面而苦惱不已。
其實每個人都對商業有一個基本而粗淺的概念——從物產之地低價收購特產,然後運送到遠方高價出售,以此獲利。這個基本概念當然不是,但是如何收購,如何運送,如何出售都不是簡單的事情。此外還有種種的風險,種種的成本,原理上簡單的事情實踐起來卻很複雜。小本買賣姑且不論,真正的那種建立穩定的物資流通的商會,都必須以一種最合適,最最佳化的方式處理這個過程中的一系列複雜問題。正如所有那些初涉商場的人會遇到的一樣:道理人人,但真正做起來,事情遠比預想的要複雜。
比如說,葛瑞就遇到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他目前打算從事的瓷器和玻璃器皿的買賣一打不開銷路。零售這條路線倒也罷了,還能說隨著推移,遲早能夠建立起相應的信譽。關鍵是批發都不行。其他的商會對他不信任,不接受,不願意從他手中購買商品。所以他必須在這個地區建立起相應的人脈,必須讓本地人認識他,熟悉他,瞭解他,然後才能順利的把貨物銷售出去。一個不從哪裡來的外地陌生人和一個在本地得到眾人接受的的德高望重的人,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前者就算死在路邊估計也引不起多少人的興趣,後者隨便一個舉動都會引起別人的關注。
艾修魯法特很快放棄了主導經營的念頭,轉而考慮另外一種選擇——風險和收益同時降低的選擇——入股。這才是貴族或者鄉紳們進入商業的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