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姬紅淚讓紀墨說得臉都黑了,她仔細回憶了一下,我這不是光明正大的嗎?哪裡有算計了?
要是她向來是工於心計者也就算了,關鍵姬紅淚向來不屑於玩心眼,崇尚硬實力。讓紀墨這麼一說,她頓時就火大:“你說什麼!”
“這不都是明擺著的嗎?”紀墨攤開雙手,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十年前,你恃強凌弱,強行帶走了朕的愛妃,拆散了我們這對情投意合的愛侶。這十年來,朕發奮圖強,終於是突破到了涅境,你卻又要我打敗你才肯讓我帶走!你說我要是能打敗你,還用得著你允許嗎?直接打敗你我就把人帶走了,你敢攔著麼?你說你這話是不是在玩人?”
其實紀墨這話說得‘挺’‘亂’,但是姬紅淚卻是一陣陣臉紅,她本就是個驕傲的人,於是冷著臉道:“那你要如何?”
“沒關係!你不就是喜歡恃強凌弱嗎?好!朕跟你打!但是朕有個條件!”紀墨咬著牙彷彿下了很大決心的道:“咱們就打個賭如何,若是你贏了,朕保證永遠都不會再踏入天魔宮!”
“呵”姬紅淚冷笑一聲,本宮出手太重,只怕那時你也走不出天魔宮了。
“若是僥倖讓朕贏了,朕不但要帶走馨兒,還要你”紀墨瞪著姬紅淚,一字一頓的道:“做!朕!的!妃!子!”
“放肆!”
“你把我們天魔宮當成了什麼?”
凌東峰和解雨霖他們立刻出言罵道,這也太過分了!竟然要我們宮主當他的妃子其實如果能把這冷麵‘女’魔頭帶走也好啊,有她壓在我們頭上真的壓力山大啊!
姬紅淚冷眼瞥著紀墨:“你敢?”
“有何不敢?”紀墨推開拽著他的黃月清,‘挺’起‘胸’膛叫道:“姬紅淚!朕也知道你驚才絕‘豔’,乃是天魔宮千年來資質最高者,只用了二十六年就修煉到了涅境巔峰!但是朕卻只用了十年,所以你怕了朕對不對?想要在朕成長起來之前就殺了朕是不是?你說你有沒有這個念頭?”
姬紅淚沉默不語,她的心中未嘗沒有這樣想過。
“我們打這個賭,如果你贏了,這相信並不僅僅是朕不能帶走項蘭馨,甚至朕就會死在這裡!”紀墨冷笑一聲道:“可是你呢?如果你輸了,付出的代價只是被帶走一個徒弟。可問題是你這個徒弟本就是朕的妃子,丈夫帶走妻子,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不是嗎?
“朕要用一條命,來換本來就屬於我的人,你覺得這公平嗎?朕要你輸了就做朕的妃子,難道你吃虧了嗎?你雖然是一宮之主,但朕也是南華楚皇!如果你訊息再靈通點兒,或許還能查到朕已然接掌了鳳魔窟的鳳主之位!
“楚皇加上鳳魔窟鳳主這樣的身份地位,一條命,就換你嫁個丈夫而已!怎麼樣?你究竟敢不敢?其實朕猜你肯定不敢接受因為你出道以來未嘗一敗!
“越是沒有輸過的人,就越怕輸!”
“住口!”姬紅淚厲聲打斷了紀墨的話,她當初第一次見紀墨的時候就領教過了紀墨的伶牙俐齒,但這次她真的不能容紀墨再說下去了,再說下去她道心都快不穩了。
她知道紀墨是在‘激’將,但是她卻不能不接受。
因為如果她不接受,就證明了她退縮了。她有一顆一往無前的勇者之心,若是退縮,道心便會倒退甚至崩潰。
所以姬紅淚冷冷的盯著紀墨:“胡言‘亂’語!你要打賭,本宮奉陪!”
“嘶”天魔宮上下都是倒吸一口冷氣,要知道姬紅淚可是他們心中的‘女’神啊,雖然明知道不可能跟姬紅淚發生什麼,卻仍然把姬紅淚供奉在心裡,就如同一塵不染的仙‘女’一般。
但是沒想到現在竟然接受了紀墨的賭約不過以紀墨的身份地位和實力,似乎也不算辱沒了姬紅淚,可是仍然讓他們大感震撼。
只是天魔宮是姬紅淚的一言堂,姬紅淚無比霸道獨斷,讓他們以前都是生活在高壓之下。現在竟然心情都‘挺’複雜,究竟是該盼著姬紅淚打死紀墨呢,還是輸給紀墨被帶走呢?
“君子一言!”紀墨正‘色’喝道。
“駟馬難追!”姬紅淚也應道,她的豪氣勝過萬千男兒!
紀墨嘴角勾起一抹‘陰’謀得逞的笑意,這姬紅淚就要被他也綁上戰車了。
其實姬紅淚雖然是人間絕‘色’,但紀墨還真不是說喜歡上她了什麼的,只是他真被姬紅淚欺負慘了,他可是大楚皇上!在他的軍隊面前,被強行帶走了妻子!這在紀墨的心裡,始終是一塊‘陰’影。
所以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