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得把紀墨給拉走了,所以連紀墨和孟姜‘女’的婚事都是悄悄的辦的。
人們都匯聚在正堂裡,孟家夫妻、姜家夫妻作為孟姜‘女’的父母坐在上首,而穿著大紅袍的紀墨正和披著紅蓋頭的孟姜‘女’並肩走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禮成!”
紀墨懷著‘激’動、喜悅的心情,與孟姜‘女’拜過了天地之後站起身來,親手去撩開了她的紅蓋頭,‘露’出那嬌美的容顏。
孟姜‘女’今天似乎格外的漂亮,縱然二人相戀已久,今天看到美‘豔’無雙的孟姜‘女’紀墨仍然是看得痴了
就在紀墨和孟姜‘女’成親的第三日,二人夫唱‘婦’隨、琴瑟和鳴,正是如膠似漆之時,忽地孟家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好哇!果然這家還藏著壯丁!”如狼似虎的秦軍闖了進來,粗暴的抓了紀墨就走。
可憐紀墨一介書生,本來身子就弱,步行到長城腳下時已經是累得走不動路了,一路上還捱了不少鞭子,一條命只剩下半條命,還得修長城,否則便是皮鞭棍‘棒’伺候。
而孟姜‘女’在家裡每天以淚洗面,眼巴巴的盼了一年,什麼都沒盼到。孟姜‘女’放心不下,連續幾天幾夜沒閤眼給紀墨趕出來了幾件寒衣,千里迢迢的前往長城尋夫。
情景變化之後,紀墨髮現自己已經不能動了,他的身體已經死了。但他的意識還在,他的身體被砌入了城牆裡,所以他的意識也被禁錮在城牆裡。他孤獨的在城牆中等待著,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等待什麼,但冥冥之中,就是覺得有人會來尋找自己。
終於,他等到了。
他看到了自己新婚的妻子孟姜‘女’步履蹣跚的走來,她原本嬌美的容顏已然被風霜所改變,年紀輕輕面板已然粗糙,臉‘色’菜黃,衣裙骯髒不堪,但她的眼中卻有著堅定的執著。
在城牆中的紀墨無聲的哭泣,他知道,自己在等的就是孟姜‘女’。她終於來了,可是他卻再也無法與她相見
紀墨只能看著孟姜‘女’焦急的不斷跟民工們打聽,您知道萬杞良在哪裡嗎?他是我的丈夫!
但是沒人知道,修長城的人來自四面八方,每一天都有無數舊人死去,埋骨於長城之中。每一天也有無數新人加入,繼續咬牙苦幹。
天可憐見,終於被孟姜‘女’問到了一個認識萬杞良的,但是答案是已經死了,屍首也已經填入了長城之中。
孟姜‘女’悲從心起,只覺萬念俱灰,拍著長城的城牆便失聲痛哭起來。她沒有說一句話一個字,就只是在哭,不停的哭,哭得如杜鵑啼血,哭得那成千上萬的民工也個個落淚。更哭得日月無光、天昏地暗,秋風悲號、海水揚‘波’。
紀墨在城牆之中默默地看著,雖然他現在只剩下一點意識,或者說是鬼魂。但是他對孟姜‘女’的愛卻並未有一絲的改變,他也在陪著孟姜‘女’哭泣。
在這長城之中,又有著多少個萬杞良埋骨其中?又有著多少他鄉冤魂被禁錮不得超生?
紀墨的哭泣引來了那無數冤魂的共鳴,當無數冤魂齊落淚終於是撼動了這萬里長城,只聽“嘩啦啦”一聲巨響,宛如天崩地裂一般,長城便一下子倒塌了一大段,‘露’出了包括紀墨在內的一堆堆人骨。
孟姜‘女’連忙撲上前,雖然認不出來,但是她聽母親講過,親人的骨頭能滲進親人的鮮血。於是她咬破中指,滴血認屍,一具具白骨試過來,終於讓她找到了紀墨的屍骨。
當紀墨的屍骨被她抱在懷中的時候,紀墨心中的愛與怨同樣在積累,為何明明相愛的人,卻一定要被分開,人鬼殊途
當這一段情景以悲劇落幕之後,紀墨彷彿又開始了新的一段人生。
這一世,紀墨的名字叫做梁山伯,在書院裡讀書,有一天,書院裡來了個眉清目秀的新學生,她的名字叫做祝英臺
第三世,紀墨的名字叫做郭建中,他是個賣胭脂的,認識了王家胭脂店的掌櫃王月英
第四世、第五世、第六世、第七世
終於歷盡了七世情緣,紀墨只覺自己無法再愛了。真的愛得好苦好苦,那種心痛的感覺,一遍又一遍的經歷,當真是肝腸寸斷。
這七世情緣並非虛幻,而是紀墨的前七次轉世親身經歷,等於是紀墨覺醒了前世記憶。
他知道,這是他自己的過去。
他是矛盾的,他知道這是情緣註定了兩人的磨難,他不願放棄那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