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孤也知道。”紀元冷哼一聲:“昏君是孤從小看著長大的,所謂三歲看老,孤就藩之前,就已經看透了這小子的本性。昏庸無能,膽小懦弱,而之後他登基的這十年,他也確實如孤所看透的那樣。但是這幾個月,卻彷彿換了一個人一般。哼,這還真是詭異呢”
“殿下的意思是”阿武呆了片刻,試探著問道:“皇上被偷樑換柱了?”
“不排除有這個可能,”這等諱莫如深的話題對於紀元而言似乎早就不算什麼了,紀元皺著眉頭道:“屈浩然和項威這兩個顧命大臣,若是要培植個替身出來,還不容易嗎?又或者,現在的皇上只是個傀儡,而屈浩然和項威就是背後牽線的人。但不管是哪個可能,現在都不是孤的機會”
“那”阿武吧唧吧唧嘴:“就還是隻有等啦”
“無論是哪種可能,都不是長久之計。機會早晚會來,而孤現在要做的,就是暗地裡招兵買馬明面上碌碌無為。”紀元笑了笑,回首望了一眼,丹陽城那高大的城樓早已看不到了,但是紀元卻彷彿看到了丹陽城的城門、看到了皇宮、看到了金鑾殿,看到了那丹墀之上的龍椅。
孤早晚會回來的。
“唔”紀墨呻吟著漸漸甦醒過來,他倒是沒有那種中了迷藥之後頭痛欲裂的感覺,相反是神清氣爽就好像美美的睡覺了一覺直到自然醒的感覺。
紀墨迷迷糊糊的也忘記了自己是怎麼睡著的,還當是在自己的金龍殿裡呢,眼睛還沒睜開就心滿意足的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嗯?”紀墨伸出的手臂受到了極大的約束,就好像是睡在睡袋裡一樣。而讓紀墨驚訝的是,他的手臂好像還打到了什麼柔軟又q彈的東西。
這是紀墨很容易就想到了是什麼,不過他也沒覺得奇怪,還以為是跟屈雪凝一起睡的呢。只是有點想不通的是,自己什麼時候睡到靈秀宮裡來了呢。
也沒多想,下意識的紀墨一隻手就繞過對方的脖頸把她摟在懷裡,另一隻手順勢就探入了對方的霓裳之中,熟練的上下其手起來。
紀總正在閉著眼睛為所欲為,忽然聽到“嚶嚀”一聲,懷中的佳人似是在悠悠醒來,大概是被紀墨的動作給弄醒的。
奇怪了,聲音怎麼好像有點不太對呢紀墨心裡這麼想著,忽然就感覺到了濃烈的殺氣,這殺氣宛如實質,就從他的懷裡傳來,讓紀墨宛如抱著塊冰塊一樣。
紀墨嚇了一跳,即便不用神表去掃,他也能清晰的感覺到這殺氣的主人實力遠遠超過了他。這是修士的直覺,之前沒有殺氣時紀墨還感覺不出來,但現在的話紀墨只是在祈禱這千萬別是姬紅淚那種級數的超級強人啊!
“你是誰?”黑暗之中一個宛如天籟之音的聲音傳來,雖然是又甜又糯的聲音,就連發怒都好像是在撒嬌一樣,卻帶著濃濃的殺意,讓人不寒而慄。
紀墨打了個寒噤,驀然想到這聲音很耳熟啊!
“寶兒姑娘?”紀墨連忙說道:“是朕啊!”
沒有回答的聲音,但是紀墨能夠感覺到殺意在緩緩的減退紀墨不禁鬆了口氣,只感覺這麼短的時間裡前胸後背衣衫都溼透了,黏黏的貼在身上。
剛剛的殺意真是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危險感,換個意志不堅定的已經嚇尿了。
半晌,藍寶兒的聲音才又幽幽傳來:“把你的手拿開。”
“哦。”紀墨趕緊把摟著她的手抽了出來。
“不是這一隻!”藍寶兒身上的殺氣陡然拔高。
“哦哦,誤會誤會,嘿嘿”紀墨訕訕的把探入她霓裳內的另一隻手也趕緊拔了出來。
誤會你個大頭鬼啊!藍寶兒氣得如滿月般的光潔額頭上冒起幾根青筋,但是身上的殺氣卻是無形之中散了去。終究她還是對紀墨很有好感的,才子佳人的故事總是每個女孩的夢想,藍寶兒潛意識裡也未嘗沒有幻想過跟紀墨這個大才子是以雖然羞怒,卻早已沒有殺了這褻瀆自己身體的好色之徒的心思。
更主要的是,現在二人的處境問題。
“我們怎麼會在這裡?”安靜下來之後,紀墨忍不住問道,他試著捅了捅四周的束縛,發現這根本就不是睡袋軟軟的不著力,卻堅韌得像牛皮一樣。
這不是最讓他心慌的,最讓他心慌的是他的真元就似是被封印住了一般,完全運轉不靈。
藍寶兒嘆了口氣:“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應該是北疆御獸宗的法寶禁獸寶囊。”
“禁獸寶囊?”紀墨聽了雖不明但覺厲:“是用來做什麼的?”
“御獸宗的弟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