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剛鬱悶了,指著趙強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只好對紀墨叫道:“這兩條也就罷了,第十三條絕不可能讓我招認!”
“李剛聽令!”紀墨一聲斷喝。
李剛呆了一呆,只聽紀墨下令道:“今夜巡守的重任,便交給你獨自完成!”
“什麼?”李剛頓時別過臉去,滿臉的不忿,憑什麼啊?
“看吧,我就說你犯了‘呼叫之際,結舌不應,低眉俯首,面有難色’這一條吧!”紀墨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我”李剛徹底無語了,他現在也終於明白過來了,自己其實蹦達來蹦達去都純屬白鬧。
人家是什長,權力在人家的手裡,所謂縣官不如現管就是這個意思了,想玩死自己簡直太容易了。
“李剛!這七禁令五十四斬只要犯了一條便是死罪斬立決!你竟然連犯三條,人證物證俱在,證據確鑿,天地明鑑!喜來縣縣尉李明芳的乖孫子李剛你還有何話說!”紀墨臉上掛著冷笑,聲音卻是斬釘截鐵擲地有聲。
他的話彷彿化作一記記重拳,打得李剛連連後退,最後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面如土色瑟瑟發抖。
紀墨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不屑的撇了撇嘴。
區區一個小流氓,也想架空朕?
你還真是好傻好天真!
第94章 這他孃的是在拍《生化危機》嗎?
李剛跌坐在地上,仰頭看著一張張曾經很熟悉的面孔都似乎變得很陌生,在他的眼中扭曲著,猙獰的俯視著他,嘲笑、譏諷、輕蔑、鄙夷各種各樣的目光,就像是一根根利箭將他釘在塵土裡。
他或許是有可能將來當上隊正的,但是嫉妒矇住了他的雙眼,讓他落到了現在的境地。
當然他的本性就不陽光,由現在的結果其實也是理所當然。
呆了半晌,李剛忽然醒悟過來,他現在還有一線生機。
李剛連忙爬起來,跪著膝行到紀墨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住了紀墨的大腿:“什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嗚嗚嗚,我是個混蛋!我有眼不識泰山!嗚嗚嗚什長,求求您放過我吧嗚嗚嗚,什長,您說過的,別髒了手”
紀墨無語了,這人真是沒救,都到了這步田地說話還在綁架人。
飛起一腳,紀墨將李剛踹得滾出去老遠,厭惡的看他一眼,下令道:“梁伍長、趙伍長,你二人將他架到軍法官那裡去,言明他的罪狀,聽憑軍法官處理!”
“是!”梁展連忙應道,趙強愣了一下,旋即明白過來,原來這趙伍長說的是他,頓時又驚又喜的道:“是!多謝什長栽培,小的願為什長鞍前馬後,赴湯蹈火!”
紀墨的嘴角扯起一絲笑意,很好,這樣的話,血泡黨就算是徹底被分化了,趙強也就真正變成了自己人。
只用了今天一天,紀墨便以雷霆手段將這一什人馬徹徹底底的掌握在了手中。
說實在的,要不是有李剛攪和,紀墨還真未必這麼快就搞定。從這個角度來說,確實是就算是一坨屎,都有它的用武之地。
不片刻,梁展和趙強二人便抬著李剛返回了,對紀墨報告道:“軍法官言道,出師不宜斬將,不吉利。便將李剛仗了五十軍棍,以儆效尤!”
說完梁展和趙強把李剛往地上一丟,就像丟一隻死狗似的。李剛卻是已經痛得不省人事了,摔在地上都無力抬一下眼皮子。
只見他臀股之處血肉模糊,軍褲的布料都打爛了,絲絲縷縷的黏在血肉裡,簡直慘不忍睹、觸目驚心。
“嘶”鐵腳派們都是倒吸一口冷氣,雖然沒有親眼看到李剛如何受刑的,但是就現在這樣子已經足夠給他們帶來無比強烈的震撼了。
對紀墨也就更加的敬畏,不止是實力上的,更是權勢上的!
這便是軍隊!
這便是軍法!
這便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李剛作為前車之鑑,真實的、血淋淋的給什裡所有人上了一課。
夜深了,通明界的夜晚似乎月亮會出現的時候很少見。其實月亮應該是有的,但是天地之間彷彿蒙了一層黑紗帳,將月亮隔絕開來,看起來霧濛濛的卻又隱約有光。
紀墨把這一什現在還能活蹦亂跳的九人分成了三隊,分別巡守南方。趙強帶了兩人,張百畝帶了三人,紀墨卻是跟梁展兩人為一隊,這是為了方便他跟梁展聊一聊為何驛站修得跟城堡似的,又為何百里一驛、駐軍五百。
現在只有紀墨和梁展兩人,梁展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