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把真氣附著在了花瓣樹葉上。大俠能單掌開碑也是因為把真氣附著在了手掌上,那麼如果自己把真氣附著在腳上,會不會就不痛了?
justdoit!
紀墨催動白蓮真氣,順著經脈到了雙腳上,這腳上穴位最多,在此完成個小周天亦非不能。
其實那些修行久了的武俠,都未必敢如此輕易嘗試,要知道真氣一個沒走對路子,那就輕則下肢癱瘓,重則走火入魔啊!
但是對紀墨來說倒無所謂了,他的內功本來就是逆練來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那真氣從中封穴往太沖穴,走行間穴到大敦穴
如此運轉只是一番,他便感覺雙腳好受多了,似乎在雙腳覆蓋了薄薄的一層膜,將腳和鞋子隔離開來,草鞋的粗糙摩擦完全傷害不到他的腳了。雖然腳上的傷還在,但是免去了摩擦之後也就沒那麼疼了。
沒想到真的可以啊!紀墨很高興,自己真是太有才了!
“太好了!”一直在紀墨身邊跟行屍走肉般搖搖晃晃的梁展忽然復活了,興奮的搖晃著紀墨的胳膊:“【多田驛】到了!”
“啊?”紀墨鬱悶的抬頭一看,藉著昏暗的天光,果然依稀可見前方大約幾里之外,有一座小型城池,看來今天已經行軍了有快一百里了啊
誅九族!早點兒想到用真氣多好?這些天腳就不用磨爛了
多田驛雖然同樣是座小型城池,但比起盛京驛可要小多了,事實上盛京驛那麼大的驛站也就那一個,其他基本都是現在多田驛這樣的中型驛站:
外圍沒有護城河,城牆也只有兩丈左右,雖然也有駐軍,但是人數只有兩百人。
驛站中心有烽火臺,有事的時候可以燃燒起烽火向附近的駐軍求救。
由於驛站很小,所以紀墨他們一行除了在盛京驛時住了一回城裡以外,之後的每晚都是在驛站附近安營紮寨。
所謂安營紮寨其實就是搭建個簡易帳篷,仍舊是十人一帳篷。現在紀墨也不覺得是體驗生活了,天天啃那能把牙硌掉的餅子,又硬又冷,有時候還連口水都喝不上。
吃的時候多艱難就不提了,吃完之後還會胃疼。紀墨這金貴身子真是造孽死了,出來五天了,一次洗澡的機會都沒有,紀墨感覺自己身上都能長蛆了。
還有住宿,那帳篷四處漏風,帳篷裡還狹窄,十個大男人擠在一起真是連翻個身都不行,帳篷裡充斥著汗臭、腳臭還有狐臭
不過比起血爛血爛的雙腳,這些反倒不算什麼了。紀墨覺得就憑自己這堅忍不拔的意志,攀登珠穆朗瑪峰算什麼?
朕要穿比基尼徒步征服南極!
紮好了帳篷,紀墨本來想趕緊脫下草鞋來晾晾血肉模糊的龍足,卻見一個騎兵縱馬疾馳過來,舉起馬鞭隨手指了幾個帳篷,居高臨下的喝道:“今夜由你們這五什負責輪流巡守南方,萬萬不可大意!”
“唉”梁展鬱悶了,早知道有這麼一天,卻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白天馬不停蹄的走了一百里,晚上還要巡夜,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啊
“嗯?”那騎兵耳力頗好,夾雜在人群中的梁展只是小小嘆息一聲,就被他聽在耳中。
騎兵冷哼一聲,這幫新兵蛋子將來的訓練也得有他一份,正好這個機會殺雞儆猴。
騎兵手中的馬鞭在空中劃出一道犀利的弧線,隨著“啪”的一聲脆響,馬鞭向著梁展的臉上狠狠落下。
梁展慌忙要躲,但是由於事出突然,還是晚了一步,這一鞭不偏不倚正抽在他面頰上!
那粗糙的皮質馬鞭就像是猛獸的獠牙,一下便撕走梁展臉上一道血肉,鮮血四處迸濺,頓時激起一陣驚呼。
“還他媽敢躲?”那騎兵氣勢洶洶,梁展雖然沒躲開還是讓他感覺失了面子,頓時手中馬鞭在半空中掄出一輪滿月,劈頭蓋臉的再次抽下。
梁展徹底被抽懵了,他長這麼大,從來沒人打過他。他爹梁一峰對他也十分溺愛,如果一定要說他被誰打過,那就是項蘭馨了。不過也只是兒時頑童間的胡鬧罷了,而且那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他卻沒想到,他的處女打居然在此時此地毫無預兆的發生了。
本質上說,梁展還是個老實孩子,雖然是個紈絝,但也沒幹過欺男霸女的勾當。而且平生頭一次出遠門,心態上他又是個小兵子,所以那蠻橫的騎兵直接就把他給抽懵住了,竟然沒意識到第二鞭子又來了。
眼瞅著梁展呆呆的捂著臉站在那裡,第二鞭子就要抽到他另外半邊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