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番好意,哪能嫌棄啊!”
沈年珩本來就是混口酒來喝的,自然不能掃別人的興,默不作聲點點頭。
沈校尉一點頭,氣氛立馬熱鬧起來的,敬酒的敬酒,吃菜的吃菜,喝高了的跟著嚎上幾聲。
還別說,這麼一鬧騰,沈年珩心情還真好了一些,和一群人你來我往,比平日裡平易近人了許多,到後來也喝的暈暈乎乎。
不知什麼時候屋裡飄進一陣芬芳,幾個鶯鶯燕燕走了進來,穿插到他們之間陪酒,劉蛟就是趁機拉攏沈年珩的,把挑好的人給送了過去,爭取來個美人計把沈年珩套牢了。
沈年珩正斟酒,一股子嗆鼻的香味便飄進了鼻子裡,而後一雙白藕般的手臂伸到他眼前,拿過他的酒壺,他抬眸便見一個擦脂抹粉和青樓女子沒兩樣的女人正含羞帶怯的望著她,抹的紅豔豔的雙唇一張一合道:“爺~我給您斟酒~”
沈年珩皺起眉頭,一把奪過了酒壺:“走開,嗆死了。”沈校尉根本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再者說一個胭脂俗粉哪值得他憐香惜玉呢?
這位姑娘可是“芬芳樓”裡的頭牌,哪受過這待遇?狠狠跺了下腳走開了。
劉蛟似是早有預見,把屏風後面彈琴的那個招了過來,這個真不錯,素齒朱唇天生麗質,穿著一身白裙子,往那一站娉娉婷婷,好一個清秀佳人。
這次,他親自引薦過去:“校尉,這位是我們樓裡彈曲彈得最好的一位,肖兒,以前咱們在翁山過場的時候見過您,對您的風姿仰慕非常,非要讓我替他引薦一下。”
沈年珩頭有點暈,聞聲抬起頭來,看向劉蛟旁邊那個穿白衣服的人。
興許是看慣了段子焉穿白衣,他對穿白衣的人有點敏感,見到穿白衣的總要認真瞧上幾眼。
劉蛟一看他對肖兒還挺感興趣,便把肖兒向前推了推,又道:“校尉,肖兒可不一般,你看他模樣挺俏吧,實則是個男兒身!”
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