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才對”
“學院絕大部分的男生都去參加,你我堂堂七尺男兒,豈可不去?你還是不是男的?而且”富嚴傑語氣一轉,露出一絲淫笑,略帶猥瑣的笑道:“難道你就不好奇最後究竟誰會勝出,你覺得會是長公主呢?還是二公主呢?”
斷崖搖了搖頭,苦笑道:“我沒有興趣”
但是富嚴傑似乎不打算輕易放過他,直接拉著他就往學院,說道:“別說那麼多了,在這樣拖拖拉拉下去,精彩的部分都要被我們錯過了。”
......
白鬍子傭兵工會階梯,有著一大一小兩道身影,高大身影腳步沉穩,每一步穩穩踏地,卻沒有發出聲響。
小的那道身影截然不同,下樓梯就像是在玩‘跳房子’,一蹦一跳,小紅皮鞋踏在階梯上,發出輕盈歡快的響聲。
白鬍子酒吧在晚上的時候,會熱鬧非凡,白天時則很是寧靜,傭兵們大部分都去執行任務,少部分昨晚過於瘋狂的傭兵,此時也正趴在酒吧的木桌,呼呼大睡,除了鼻鼾聲外,就沒有太多的雜聲,顯得很安靜。
任務公告欄下的櫃檯處,有一酒保,正神情自然的擦拭著手中的玻璃杯,動作很溫柔,彷彿就是在對待珍寶,生怕擦大力一點,就會弄壞那些精緻的玻璃杯。
突然,從階梯處傳來一陣歡快的腳步聲,打破了酒吧內寧靜的氣氛,酒保停下手中的工作,輕輕將被擦的閃閃發亮的玻璃杯放好。
對於熟悉白鬍子酒吧的白元來說,很多時候他不用抬頭,單憑腳步聲就可以判斷出來者是誰,不同性格的人走出的步伐也會不同,工會內只要腳步聲有些特殊的人,他們的腳步聲幾乎都被白元謹記腦中,一種聲調的腳步聲就等於一個人。
雖然不是所有傭兵的腳步聲白元都可以聽出,但他卻可以肯定,工會中的傭兵絕對沒有誰的腳步聲,會這般的歡快輕盈。
這種腳步聲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