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劣質木梳,在鄭峰小時候的記憶中,通常用不了多久就會壞掉的東西。一旦壞掉,丫頭姐姐又要重新做過,但不管丫頭姐姐重做多少次,那手工還是一點點的進步都沒有,每一把新作好的木梳,都和之前的木梳沒有任何區別,一樣的難看。
甚至他現在手中的這一把,除了木頭的材質和小時候的不同外,那製造的手工還是一點都沒有變過,他一眼便可以看出這樣的木梳,一定是出自丫頭姐姐之手的‘劣質偽劣產品’。
這把難看的頭梳在普通人眼中,或許是連垃圾都不如的廢物,但鄭峰鄭峰眼中,卻是充滿回憶的紀念物。
從這把木梳上,他至少知道了丫頭姐姐的一個資訊:原來過了這麼多年,丫頭姐姐還是在用這她自己做的木梳,而且那手工還是一如既往的‘爛’。
鄭峰就從未想過,丫頭究竟是真的不能將木梳做好呢?還是她故意將木梳做成這難看的形狀呢?
一切都只為等待著他兒時無意間所承諾下的
那一把全世界最好看、最精緻的頭梳
......
想著想著,鄭峰嘴角邊上的弧度,越來越明顯。
若林天雪此時不是光溜溜的呆在外面,而跟在他的身邊,一定會驚訝的發現,原來被認定為‘面癱男’的他,還能露出如此暖人心扉的笑容。在往常,他就算露出笑容,但那種笑容在林天雪的眼中,也是皮笑肉不笑,假的很~
鄭峰迴過神來後,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但他可沒有將那把難看的木梳放回原位,而是收進了長袍裡。
這廝此時完全就沒有意識到,他這不問自取的行為,無疑等同於小偷,而且偷的東西,是銀髮少女最為看重的‘寶物’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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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 楊婉君
第三百九十八章楊婉君
鄭峰輕輕的開啟梳妝檯的抽屜,裡面和一般女性所存放的物品截然不同,一盒化妝品也沒有,有的只是一疊白紙,一瓶墨水,還有一支鵝毛筆罷了。
這些普通的書寫工具並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隨手將抽屜關上,目光不斷的在宿舍內來回掃視,最後停留在了那張單人床位上,更準確的來講,應該是床位上那純黑色的被單和枕頭。
鄭峰能確定,這房間應該有一段時間沒有人使用過了,但不管是床鋪,還是房間內的其它地方,上面卻連一顆灰塵也沒有沾上,顯然是經常有人來打掃衛生。
因為,此時他那敏感的鼻子,嗅到房間內除了丫頭姐姐的氣息外,還有另一股淡淡的幽香,這應該是打掃時那人留下來的,讓他奇怪的是,這股香氣他好像在哪裡聞到過一樣,可霎時間就是想不起來。
鄭峰拿起了平放在被單上的睡枕,放在鼻前仔細的嗅了嗅,不由得呆了下來。雖然看到木梳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把握肯定這是丫頭姐姐曾經居住過的房間,但現在清晰的聞到那久違的氣息,還是深深地觸動了他的心絃。
就連銀髮少女在走廊上傳過來的腳步聲也茫然未覺,尾巴是死心了,知道這狀態下的大變態是不可能將自己的話聽到心裡去的。
“吱——!!!”
半開的木門突然間被人用力推開,銀髮少女頓時站在門外,目睹了鄭峰這猶如變態的行為,目光惡狠狠的瞪了過去,怒道:“你這個下流無恥的禽獸!!你在幹嗎?快給我放開姐姐大人的睡枕——!!”
銀髮少女推開半掩的木門前,心中還抱著一絲僥倖,希望自己擔心的事情還沒有發生,可當她推開木門後,那顆僥倖的心完全被粉碎。
天啊~她都看到了些什麼了?
她看到那個禽獸竟拿著姐姐大人的睡枕,把整張臉深深的‘埋’到枕頭上,去‘吮吸’姐姐大人留在睡枕上的氣味,還露出了一臉‘陶醉’的表情。
他果然是個下流無恥的變態禽獸!!
咳咳這裡必須為鄭峰澄清一下,銀髮少女看到的畫面雖然沒有出錯,但那完全是角度問題,他是背四分之三的對著銀髮少女的。
鄭峰的確是拿起了丫頭的睡枕,但只放到了鼻子前,可沒有把臉‘埋’進去,而且是輕輕的嗅,不是‘吮吸’。
至於臉上的表情這個嘛無力解釋貌似好像大概應該或許可能還真的就是‘陶醉’吧~囧~
但不管怎麼說,鄭峰的節操已經被這嗅枕頭的舉動給毀了,雖然這廝的節操早沒剩多少。他在銀髮少女心目中的印象,從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