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婦人心中又羞又惱,急忙拉過棉背蓋在自己身上。男人見此,嘆了口氣,吞了一下口水,惋惜不已。絕色婦人當然知道男人惋惜什麼,自已可是他的大嫂,她怎麼能看自已的身體呢?而且還非常貪戀,當下惱怒道:“叔叔請你自重。“男人好像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只是嘆了口氣道:“嫂嫂,真美,猶如仙子下凡,王大哥可以娶到嫂嫂真是好福氣。“眼前男人怎麼可以那樣,對自己的大嫂品頭論足呢,絕色婦人出身高貴門第,倫理道德觀極重,聽到男人的話心中更是惱怒,當下哼了聲道:“叔叔,天色太晚,你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是不妥,叔叔早點回去休息吧。”心中暗惱之餘,一絲不明的得意高興也浮現心頭。
男人卻好像聽不到她的話似的,道:“不晚不晚,能與嫂嫂在一起是嘯天的一輩子最願意做的事情。“如此已是公然調戲了,絕色婦人想不到男人競如此,當下語氣轉冷道;“你出去吧。”話落身體不知怎麼了,陣陣騷癢,令她很不自在,她大病剛愈,身體虛弱至極,手腳都不能行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東西在自已的身體上亂爬。男人見此關切地問道:“嫂嫂你沒事吧?‘絕色婦人道:“沒事,你出去吧。“男人見此,心如刀絞,道:“嫂嫂,你別趕嘯天,嘯天知道錯了。“那神情仿若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們在請求大人的原涼,絕色婦人見此心中一軟,道:“嫂嫂不怪你了。”男人一聽,欣喜若狂道:“真的?“絕色婦人亦高興地嗯了聲。男人道:”那嫂嫂現在告訴我,你怎麼了吧?“這叫她怎麼啟齒?絕色婦人為難道:“現在天色已晚,叔叔早點歇息吧!”男人道:“嫂嫂不告訴我,就代表嫂嫂還是沒有諒我。”
絕色婦人看著眼前的男人,見到他執著的眼神,心中不由一軟道:“好吧,我告訴你。”男人道:“那到底怎麼回事啊?是不是病還沒有好啦,我幫你叫大夫。”說完就要去請大夫。絕色婦人見此,道:“不是,而是有好像有什麼東西跑到我衣服裡面了。”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到最後,一張玉臉羞得通紅。
男人看了一下天色,道:“此時已晚,丫環門都已休息了,這可怎麼辦啊?”看他那情形比絕色美婦還急。絕色婦人見此,心中又感動至極,先前對男人不好印象又消失無形,所以說有人說‘女人是感性的動物’。絕色美婦道:“沒事的,我能克服的,明天再叫丫環幫我看一下。”他大病初癒,身體虛弱,連動手的力氣都欠奉。話雖如此,可是身體傳來的那種騷癢,如萬蟻加身,令她發狂。她極力控制,那種感覺更加令她難以忍受。
男人見此好像極為不忍,道:“嫂嫂,我幫你看一下吧。”一聽男人的建義,絕色婦人驚羞不已,驚的是男人如此大膽的提議,他難道不知道嗎?自已可是他的大嫂,他競如此提議。羞的自是女人的天性的羞意;當下道:“不用了。”話才剛落裡面的小東西開始亂動,爬著爬著競爬到她胸前,那四支腿撕抓著芳香四溢的乳肉。絕色婦人難受至極,但又不敢在自已的小叔面前解開衣袍做那不雅的行為,只得暗忍著,希望男人可以早點出去。可是那男人好像不急的,一直站在那邊,好像思考些什麼,美婦人乃知書達禮的人,不會做出趕人的事,只是苦了她。
男人好像想通了什麼似的,興高采烈道;“嫂嫂我想到一個法子了。”絕色婦人滿腦子糊塗,不知男人想到了什麼,當下問道:“什麼?”男人道:“我知道嫂嫂之所不要我為嫂嫂解除煩惱,乃因男女有別,我有一個法子,可除嫂嫂顧慮,那就是我把眼睛蒙上,那就不會看到嫂嫂的玉體了。”男人見絕色婦人還在猶豫,當下道:“君子不欺暗室,只是我們光明正大,問心無愧就行,嫂嫂不必心存顧忌。”此時胸前的那小東西見主人好像沒在意已越發張狂了,連嘴都用上了在她鮮豔細嫩的乳珠上來回肆虐著。那種難受已侵到骨髓,令人發瘋。絕色婦人一來見男人沒有早早出去的意思,二來身體實在是太難受了,當下接受男人的建議,道:“好吧!”男人嗯了聲,從口帶拿出一條絲巾蒙受上,摸著來到絕色婦人床邊,道:“嫂嫂,現在我幫你把衣服脫吧。”
絕色婦人為難道“這、、、、、、、。”要她在一個以丈夫外的男人面前寬衣解帶,身為大家閨秀的她實在難以做到,但身體實在是太難受了,令她無所是從,當下看了一下男人。男人蒙受著黑巾,雙目不能識物,一副於黑暗中不知所措的樣子,絕色婦人已確定他不能看到東西后,心才稍安,呼了幾口氣,平緩了一下心中緊張,竭力挪轉了一下身體,面對著男人,羞道“叔叔現在可以了?“男人雙手亂摸,找不到絕色婦人的身體,更何況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