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芳嚶的一聲,鳳眼微開,嗔道:“你們兩個是不是丟下我,去偷吃去了啦!”小丫頭初嘗男女之歡,對於參悟陰陽大道是樂此不疲,連母親的醋也吃了起來了。
花解語聽到女兒如此不敬的話,玉臉微紅,心中羞澀,雖然她沒有與我做過什麼事,但給女兒那樣說,心裡還是難堪不已。女兒本是自已的血肉所生,如今卻與自己共同擁有一個年紀比女兒還小的小男人。如今她競然吃起自己的醋了。看花解語如此,我忙替她解圍,道:“小丫頭怎麼對媽媽那樣說啊?你沒有看見媽媽多不好意思啊!“一聽到媽媽這兩個字,花解語渾身一震,那媽媽的稱呼是那男人昨晚與她交歡時,為了增加情趣叫的。自己當時問他為什麼要那樣叫,他說他是自己女兒的男人,她是他女人的母親,不是要叫媽媽嗎?當時自己反駁不過,就任由他了。在聽到那媽媽稱呼時,自己心海充斥著突破禁忌的快感,渾身的血液沸騰,人好像要飛了起來。自己此時的感覺一如當初。
南宮芳渾身赤裸,一點也介意自已母親就在身邊,反而親膩地挽著母親的胳膊,故做酸溜溜道:“媽,你看爸爸對你多好啊,馬上為你解圍了。“什麼爸爸,剛剛那個男人才喊自己媽媽,現在自己的女兒又喊她爸爸了啦!這不亂套了嗎?我哈哈一笑,道:”傻女兒,你在爸爸的心中跟你媽媽一樣,還吃你媽的乾醋。“說完把絕色美少女拉了過來,讓她與她的母樣一起偎在我的懷裡。南宮芳喜上楣頭,親了我一下,道:“我知道爸爸對我最好了。”話落又見母親臉越紅越厲害,忙關切問道:“媽媽姐姐你怎麼了啦?”
花解語聽到女兒的話,嗔道:“什麼姐姐了,沒大沒小的。”南宮芳道:“現在我們的關係不是姐妹嗎?”花解語倏然驚覺自己此刻不是正與女兒依偎在同一個男人的懷抱裡嗎?想此也就預設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男人的一句“姐姐怎麼了?”差點讓她暈眩在當地。這一次她沒有再詢問而是以實際行動懲罰了這個錯亂關係的啻造者。在女人的蘭花玉指之下,我的大腿紅了一片。還是女兒好啊,南宮芳一見我面有苦色,忙關切地問道;“爸爸你怎麼了啦?”我苦笑道:“沒有什麼,只是給一隻蚊子叮了一下。”南宮芳一聽在一邊咯咯大笑,花解語見此,嗔了我一眼,道:“女兒妹妹你笑什麼?“南宮芳沒有回答‘媽媽姐姐’的問話,回頭對我求助道:“好爸爸,那隻大蚊子太兇了,我們是不是要教訓一下她啊,不然以後還怎麼得了啊?”我哈哈一笑道:“理應如此。”說完望乖女兒望了一眼,彼此心領神會,在兇蚊子的一聲驚叫聲中,我與她的兒女把他的母親抱上床。這樣奇怪的一幕便出現了,女兒幫男人按住自己母親的手,讓男人可以順利佔有自己的母親。
日子在我與眾女的歡樂中飛快地流逝,我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劇烈。一天我正在練功時,突然房外人頭湧動,周圍殺氣騰騰。見此,多日不安的心靈在此刻競平靜了下來,我從容不迫推開房門。只見門圍著許多人,有一些人我有聽說過他們的威名,都是在江西聞名一時的名家高手,他們領頭的人正是南宮旺。多日不見,南宮旺消瘦了好多,不過一雙眼睛兇光閃閃,渾身殺氣騰騰,顯然修為精進了許多。來的那些人裡頭,還有司空相,司空盯在南宮旺身邊,不言不語,沒有任何表情。
我不知道南宮旺為話什麼會來到這裡,來這裡做什麼?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此時我身為南宮世家四大神將之一的風揚,戲總還是要做的,當下來到南宮旺身前,恭恭敬敬地叫了聲家主,道:“原來家主並未l遭難真是我南宮世家之幸。“南宮旺一雙眼睛緊盯著我,對我是恨之入骨,似要把我吃了似的,道:“你這個奸賊,此時此刻還在這邊給我演戲。”我裝做不解地道:“家主,你為什麼那樣說啊?屬下演什麼戲啊?”南宮旺道:‘你當我不知道嗎?你根本不是風揚。“
我繼續裝瘋賣傻道:“家主,屬下不是風揚是誰啊?“南宮旺成足在胸地道:“你的一切底細,本家主已經調查清楚,你若主動坦白,老夫可以饒你一條性命。”我臉上依然裝做不解,心中卻駭浪濤天,道:“家主,屬下真的是風揚啊!家主可別輕信奸人胡言亂語。”聽到我的話,南宮旺氣憤滔天,恨道:“奸賊你實在是太可惡,事到如今你競然還在此給我裝瘋賣傻。來人啊,給我抓起來,撕開這個惡賊的真面目。“說完跟隨他來的那些南宮世家高手就要動手擒我。此時一聲‘慢著‘威嚴嬌叱響起,要動手的眾人不由一停。從南面拱門走進行衣香鬢影,風情萬種的絕色美人,美人走進,空中陡留一陣香風。她們都是南宮旺的女人,如今卻是我女人的文玉慧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