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杜克的呼喚毫無反應。
杜克的心咯噔一下,陡然意識到了什麼。
細細一看,杜克的臉色已是驟然而變。
父親的情形確實是有些不對勁,他臉上的表情呆滯而僵化,整個人似是處於一種無意識狀態。
“看來父親肯定也是受到了這沙特藍斯棋局的影響,處於一種奇異的狀態中。”
杜克的一顆心兒陡地提了起來。“怎麼辦,怎麼辦,不能讓父親這樣下去。”
杜克的心中焦急萬分,他可以清晰地感應到,父親的狀況很不好。事實上,此時此刻在這沙特藍斯棋局裡的那些代表棋子的人,每個人的狀況都如肯尼差不多,人人臉上呆滯,神情僵化,如同是一具具行屍走肉一樣。
杜克剛才那一翻叫喊,不僅是肯尼沒有反應,旁邊的所有人也都沒有一點感覺,彷彿他們對四周的一切,都已是漠不關心。
“父親!”
杜克哪裡還會猶豫,就準備跨前一步,去拉自己的父親。但是,還沒等杜克舉步,前面的肯尼突然身形一震,他向著杜克這邊動了起來。
“嗡!”
下一刻,肯尼已躍過了杜克,來到了杜克身後一格的一個黑格子上。因為肯尼胸口上標示的字是馬,所以,他在這沙特藍斯棋盤中,代表的棋子是馬。
按沙特藍斯棋局的規則,他是一步必須走兩格,或直或斜,因此,肯尼這一步跨出,反爾是躍過了杜克,來到了杜克的身後。
“父親!”
杜克猛然回頭,想伸手去拉,但是,處身於沙特藍斯那黑白格子裡,四周彷彿就是一個牢籠,有一種無比強大的力量禁固了杜克,他的手根本伸不出去。
不僅如此,當杜克回頭看時,臉色再次駭然而變。
此時此刻,肯尼所跳的位置,正處於這邊車的行走路線上。
而且,憑著杜克對沙特藍斯棋局的瞭解,父親的這個馬跳得實在不是時候,也不是位置,完全是送上去喂那車的。
“父親,不好!”杜克大駭。
雖然杜克並不知道,在這個棋局中,做為棋子的人若是被對方吃掉後,會產生什麼樣的結果,是不是真的就這麼死亡了,或是重新進入另一局中。
但是,眼看父親要被對方吃掉,無論如何,這絕不是什麼好事,杜克卻那裡能讓這樣的事情在自己的眼前發生。
杜克真的發狂了,心中嘶吼起來,“不,父親,我一定要救你!”
“轟!”
杜克體內的魔力轟然暴舞,猛地轉身,要向自己父親所在的位置跨去。但是,縱是杜克拼盡了全身的力量,卻也休想移動半分。
“這個兵子真有趣,竟然想走回頭路!”
空中又響起了那虛無縹緲的聲音,語氣卻是充滿了嘲弄。要知道,在沙特藍斯棋局中,兵只有向前衝的份,絕沒有回頭走的兵。所以,杜克這一回頭的情形,其實是完全違背了沙特藍斯的規則。
既然是在這個棋局裡,自然得守這個棋局的規則,所以,杜克要想回頭的舉動,那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
“不!”
杜克卻是那肯就此罷手,陡地手指一點,頭頂的聖階浮影轟然現形。
“時間凝滯!”
“空間轉換!”
杜克一連串使出了幾項他參悟自神之碎片的法則力量,想破開身周對自己的那股禁制,衝到父親面前。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地,任是杜克使出什麼術法,在這沙特藍斯的棋局裡,全都無濟於事。
“哈哈,這個棋子真是太有趣了!”
空中那虛無縹緲的聲音再次響起,卻是哈哈大笑起來。“竟然想破壞這裡的規則,難道它不知道嗎?此為天道,天道不可違,小小的棋子,命運是早就註定的了,難道還想脫離命運的軌跡,改變天道的意志嗎?哈哈哈!”
“天道?命運?”
杜克渾身一顫,心頭卻也是震動無比。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沙特藍斯棋局,竟然代表的是天道,棋局中的棋子,早就註定了命運。
現在,他倒是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剛才他每走一步,都會有一次命運的輪迴。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命運的軌跡。
心中震憾,杜克的神情卻是猛地變得猙獰而絕決起來,喉嚨底裡也陡地發出了一聲嘶吼。“不,我命由我不由天!管你什麼天道還是鳥道,我杜克絕不受你掌控。”
眼看父親處於危急的狀態,杜克的心如同火山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