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似乎是要從布上飛出來一樣。
“看明白了嗎?這就是刺繡最簡單的一層,接下來我可就不和你客氣了!準備開始吧!”若雲倒是好,盞茶的功夫就將刺繡大致的施展給張天宇看了一遍,接著往那一坐從桌子又拿起了一卷如同畫卷疊放模樣的長布來,手微微一甩,那步平攤在了八仙桌上,四根顏色各異的針線也同時被握在了若雲的手中。做完了這一切,若雲衝著張天宇做出了一個挑釁似的目光,眼神中明顯帶著一抹高傲,那神情簡直就和她剛剛在給張天宇演示刺繡時所刺出的鳳凰一模一樣。
“開始?哦,好。”張天宇聽若雲這麼一說,登時從腦海中的混亂裡清醒了過來,看了看八仙桌上,那裡可不還是有著一塊書卷狀的白布?
刺繡,張天宇不會,但他自己剛剛都已經說了,無論是比什麼都會讓若雲輸的心服口服,一大老爺們自己說過的話那就是如同潑出去的水,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張天宇自己是定然不會反悔的。
拿起畫卷,伴隨著若雲的一聲開始她的手便開始在畫卷上快速的舞動起來,那針線如同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帶動著若雲的右手不斷在布上來來回回的遞交著
‘拼了!’張天宇見其直接開始並沒有等待自己登時在心中怒吼了一聲,無奈的將那塊布給攤了開來,緊跟著張天宇便有些垂頭喪氣,一男人去玩繡花針?張天宇怎麼想怎麼都覺得這好像不是一個男人應該去做的事情,再者說了,舞刀弄劍的張天宇自然是不怕若雲,可這針線活就有些麻煩了
“哎,怕是天冰供奉這下該傻眼了吧!”青衣在遠處靜靜的觀看著,半天的時間他腦袋上的汗都把臉給洗了一遍,不停的用袖口擦拭著,絲毫沒有一點作為掌門應該有的風範。
張天宇本就是修真者,耳力極好,青衣的話他自然是一字不漏的聽到了耳朵中,當然,聽是歸聽,臉上還是露出一抹苦笑,眼下的情況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
看著人家若雲的手帶起了一道道殘影,這一刻張天宇突然懷疑若雲會不會也是一名修真者
看著看著,張天宇靈機一動,自己不能像一個女人一般在白布上刺繡,但自己好歹也是修真者啊!利用修真者的力量應該不算違規吧?想到這一點,張天宇左手猛一持白布,將其向天空中一扔,跟著右手伸出,四根手指上突然冒出了四團劍氣,跟著八仙桌上顏色各異的細線同時被一種不知名的力量給吸引到了張天宇的手上,用的可不就是隔空取物的本事?
那些針線一個個纏繞在劍氣上,張天宇猛然蹦起,身子也在這一刻蹦到了半空之中,接著就看到張天宇的手在畫卷上快速的勾勒起來,另外一邊,張天宇還一直用眼神瞄著若雲在下面刺繡的動作。
黑色的細線很快用完,白布上一個完美的輪廓躍然‘布’上,跟著張天宇一根手指上的劍氣消散了開來,另一根手指迅速接上,那棗紅色的線很快又在白布上畫出了個八仙桌的樣子來。跟著張天宇左手再次伸出,剩下兩根手指上的細微劍氣直接將白布上戳出了許多的窟窿。
做完這一切,白布落,張天宇落地,一手伸出拽住了白布的一邊使其整個懸掛了開來,整個動作如同行雲流水,看的龍虎山眾人是眼花繚亂,一個個不敢相信的樣子,至於若雲也注意到了張天宇剛剛的動作,只不過這麼一眨眼的時間張天宇又能做些什麼?若雲有些不理解。
當然,不理解歸不理解,有些事情若雲還是要做的,手依舊不停,白布上的色彩依舊在持續出現
在過了大約半個時辰,若雲完工了,將她的完成品給亮了出來,登時閃爆了眾人的眼球,就見一條黑色的巨龍張牙舞爪的在白布上亮出了身形,那活靈活現的樣子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衝出來一般。
在看張天宇的手中,此刻他的白布上只有一個黑色的輪廓和那棗紅色的八仙桌,甚至連走線都還走的歪歪扭扭的,看起來十分別扭,孰勝孰敗搭眼就能分辨出了結果。
這一刻誰最鬱悶?誰最難過?誰最彷徨?不用問,怕都是若雲的父親青衣道長了,他現在心裡所想的不可謂是不復雜,一方面自己的女兒十分優秀,連修真聯盟的一位供奉怕都要敗在了他的手中,另外一方面,他又怕把這位供奉給惹毛了人家一生氣將整個龍虎山給連根拔起,到那時候,怕是青衣道長連哭都沒有眼淚了
“張天宇,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若雲看了看張天宇手中那連最為普通的工藝品都算不上的‘破布’衝著張天宇張口問了出來。
“我還有什麼話要說?好像也沒有什麼要說的。”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