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在吊死洞中慢慢搜尋。
這也不能說是張天宇殘忍,在經歷了皓魔的事情以後張天宇對修魔者是沒有了一丁點的好感,隨便別人怎麼說去,反正在這裡是沒有人知道張天宇所做的一切。
翻了半天,張天宇將所有的修魔口訣放到了一起,用劍氣直接摧毀一本不留,在張天宇的眼中這些都是害人的玩意,人之初,性本善,張天宇從小就知道這麼一句話,那些墜入魔道的人怎麼會知道如果沒有這些修魔秘籍這個世界上將會少出多少修魔者?
張天宇沒有一絲的後悔,在他的眼裡這種東西不管是有多少他都會毀多少,畢竟張天宇的門派明劍觀那也是一個正道門派。要是連這些都做不到張天宇也枉為明劍觀弟子了。
張天宇將書籍全部毀壞以後眼神又看向了那些丹藥,同樣的沒有絲毫猶豫,衣袖捲過不分好壞,所有的丹藥都被張天宇收入了空間戒指之中,這些丹藥在關鍵時刻可都是救命的玩意,就算是毒藥那也有使用的價值,張天宇現在可沒時間去整理這些東西,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張天宇還得趕緊回五道子那裡和其他商量一下究竟該怎麼對付皓魔。
張天宇想也沒想便離開了這斷魂山,離開前的一霎那張天宇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一道劍氣從手中衝去,頓時將整個斷魂山徹底摧毀!張天宇這麼做也是為了不留下一絲隱患,畢竟吊死鍾也是個亦正亦邪的東西,說穿了誰都不知道這吊死鍾會給張天宇帶來怎樣的後果,所以迫不得以只能這麼做了。
張天宇滿意的點了點頭剛想要離開,誰知道卻看到了一個不應該出現的女人!田珍!此刻她正在獨自一人走在這片土地之上,顯然沒注意到張天宇這邊是做了些什麼。張天宇看到她不由有些好奇,她不是被皓魔帶著離開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抱著這樣的疑問張天宇漸漸的跟在了田珍的身後,想看看她究竟是想往什麼地方去。還沒等張天宇離田珍近些,田珍卻好像發現了什麼似得,猛然驚道:“誰!”
張天宇還以為田珍發現了自己,正嘆氣的時候卻是看到從田珍的對面緩緩走出了一個女人。這個女子離張天宇的距離稍遠一時之間有些看不太清楚,張天宇只好豎起了耳朵想聽聽她們是在說些什麼。
“你怎麼會在這裡?”張天宇記得這個聲音,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說話的這個人正是田珍!
“你這個狐狸精都能出現在這裡我為什麼不能?我來是想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可以如實的回答我。”
張天宇這句話聽的是一清二楚,可是那女人是誰張天宇卻是不知道了。張天宇也對那女子口中的幾個問題十分好奇,乾脆這麼擱著一段距離遠遠的聽著。
“你問吧!”田珍的聲音中透露出了一種無奈,可最終還是將這三個字說了出來。
“好,我問你,你為什麼會和我們少主在一起?你以前不是喜歡張天宇那個傢伙的嗎?”
聽到這個問題張天宇也是猛地一激動,張天宇也十分想知道這個問題,現在蘇曉玉也是這樣,和田珍一模一樣,都是想要殺了張天宇讓皓魔取而代之,張天宇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你就問的這個?”田珍對於這女子的問題好像並不是很關心,可還是緩緩的說了出來。“那我就告訴你吧!只因為皓魔對我有心,而張天宇?那隻不過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動物罷了!”
田珍和那女子說了些什麼張天宇一個字都沒能在聽進去,在張天宇的心裡現在已經有了答案。正是田珍剛剛所說的那一句話,僅僅是那一句便代表了所有的語言。
‘我僅僅是一個動物?’張天宇以前怎麼也弄不清楚的問題現在是一清二楚。現在是徹底明白了這一切,原因只有一個,張天宇沒有感情。田珍都已經將他形容成了一個動物張天宇還能在去說些什麼?
張天宇有些失落,有些不甘在也聽不下去了田珍在說些什麼,獨自一人走了開來
在這古域的黑暗之中張天宇的一身白衣,一頭白髮形成了極為不協調的一幕,就好像是天上的一顆流星一般轉眼就會消失。
張天宇就這樣陷入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之中,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些什麼,又是要往什麼地方去。
隨著時間的流失,天空中漸漸出現了一絲斑白,天亮了。
許多修魔者都看到了這個出現在他們面前的男子,雙目無神,從上到下的雪白讓人有些不敢接近,有些人還試著去和張天宇交談,可惜的是他們遇見了一個瘋子。
一個連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瘋子,沒有任何的意外,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