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車站,要不是我覺得這等於幫了他的忙,我早就走了。我被徑直帶到他的書房。我發現他坐在亂七八糟的書桌後面,體格高大,背部彎曲,膚色煙黑,鬍子蓬亂。帶紅筋的鼻子象鷹嘴般突出,兩隻灰色的兇眼睛從濃密的眉毛底下瞪著我。一見之下我才理解,為什麼戈弗雷難得提其他爸爸。
“'先生,'他以一種刺耳的聲音說,‘我倒是有點想知道你這次來訪的真正意圖是什麼。'
“我說我已經在給他妻子的信中說清楚了。
“'不錯,不錯,你說你在非洲認識戈弗雷。當然,我們只是聽你那麼一說。'
“'我口袋裡有他寫給我的信件。'
“'請讓我看一看。'
“他把我遞給他的兩封信看了一遍,隨手又扔給了我。
“'好吧,那又怎樣?'
“'先生,我和你兒子戈弗雷是好朋友,共同經歷的許多回憶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