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去。
“這件事我記得。白魔跟我報告說立瓜在大雪山上抓了兩個靈獸,他們都願意順從,我給了他兩塊烙印牌。結果我只見到了你一個,另一個出爾反爾打上烙印後又後悔了,當時爆體而亡。我趕過去時確實看到了炸得支離破碎的殘屍,而你昏迷不醒被赤炎帶走了。”青燁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不太遙遠似的,時光如此無情,四百年歲月就這麼飄過去了。“我還真不知道那個靈獸也是狐狸,看來你們關係很近?”
“我妻子。”問墨心裡一疼,那時的畫面不能回想,什麼時候想都一樣的會疼。
“哦,不願意的話就不該說願意,打上烙印就不能後悔,她或許是故意求死吧。”
“不是的!”問墨想不到青燁一直不知道真相。“她沒有反悔,是立瓜阻止了白魔給她打烙印,她是暴體而亡,但真相不是那樣的。”問墨想跟師父說實話,他抬起頭還未開口,兩行熱淚奪眶而出。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哭,眼淚毫無徵兆的滾落。問墨倒很開心,自己終於能哭出來了,做靈體的那幾年太難過了,連眼淚都沒有。他縱容自己哭了一會兒,然後慢慢的跟青燁講了當年發生的事。
他們熬過了無數的刑罰之後,終因都不忍對方受苦而低頭。他們答應了歸順之後白魔拿來了兩塊烙印牌,他先給問墨打上了烙印,這時立瓜過來吩咐不許給銀狐打烙印,然後下令*銀狐,最後是立瓜用‘鬼神愁’炸死了銀狐。後面的事問墨就不知道了,立瓜吩咐白魔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