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攤開手一看原來是郡府令,她‘啪’的一下把郡府令拍到桌子上。“我不要。”
“啊?”張陽都懵了,這都不要?泰澤國好歹也是一方郡府啊,面積七百多萬平方公里呢。
“這東西不知道多少臭男人拿過了呢,我才不要。”凌波也不是官迷,她只要張陽真心待她,誰要他真金買她?
“我錯了,我就失口說錯一句話嘛。”張陽摸起郡府令,拉起凌波的手,又塞給她。“要了,就要了啊。”
“不要,就不要。”凌波這回連桌子上都不放了,直接撒手扔地下了。
“你不要我要。”張陽收了郡府令,凌波也不拉他了,他不好起來了。他拉著凌波的手輕輕的晃,一臉委屈滿眼的乞求。
“你什麼意思啊?”
“原諒我吧。”
“嗯,原諒你了。”凌波拉他起來,他起一半又補一句:“那你答應嫁給我了?”
“那不行。”
張陽甩開凌波的手,很賭氣的又跪下了。
“呵呵呵”凌波看他撅著嘴氣乎乎的單膝跪著,跟誰罰他了似的,特別的有意思,她就笑了起來。
“笑笑笑,你就知道笑,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了。”張陽一收腿改雙膝跪了。“你應不應?應不應?”張陽開始賴皮了。
凌波也不扶他了,凌波大大方方的坐下了。“你說真的還是說笑的?”
“你看我像是說笑的嗎?”張陽當然是認真的,他盼成親盼的眼睛都紅了。
“鍾離瓊玉說你執意要先娶我,可有這句話麼?”
“有的。”
“那後娶誰?”
“我,我是承諾過”
凌波起身就走了,張陽趕緊站起來追過去。“凌波,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啊。”
凌波真的站住腳望著他,等著他說。
“你要是不願意,我肯定不會娶她的。”
“我不願意?你自己願不願意你不知道嗎?你喜不喜歡她你不知道嗎?”凌波冷冷的看著他,心裡不住的替他打氣。‘說,說實話,你說你喜歡她我就同意。’
“我真的只愛你一個,欠她的情太多了,那麼重的情債我,我一衝動就答應她了。”張陽怕凌波傷心不敢說喜歡鐘離瓊玉,可他不知道撒謊才是最傷人的。
“衝動?衝動就把自己許出去?你能允許我也衝動一回嗎?”
張陽怎麼可能允許凌波也衝動一回,他低頭不語。
“說話!”凌波氣勢逼人。
“好,我去跟她說清楚,我保證再也不和她往來了。”張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隱隱作痛,他突然間發現自己對鍾離瓊玉也不是一點感情沒有。
“你一直都是在利用她嗎?你就一點都不喜歡她嗎?”凌波真的有點心冷了,張陽對誰腹黑都行,如果他利用鍾離瓊玉的感情那真的是天打雷劈都不過份。
“我就有一點點喜歡她。”張陽很是心虛,說話聲音都弱弱的。
“喜歡就是喜歡,什麼叫一點點?你喜歡她怎麼捨得跟她一刀兩斷?”
“我老婆不願意嘛,為了老婆什麼我都能捨。”張陽分明有三分抱怨,七分無奈,哪裡有一分主動割捨?
“誰說不願意了?”凌波也是被鍾離瓊玉感動了,什麼都不求,什麼都不索取,就一門心思的付出,只要是對張陽好的,讓她受什麼苦都認。
“你承認你是我老婆了?”張陽的眼睛立馬放光。
“混賬!”凌波抬手捶他,他抱起凌波原地轉圈。
張陽很迅速的把皇宮安排個井井有條,該撤的撤了,該換的換了。泰澤國原來的朝臣並沒有全都殺掉,凌波只是把皇族和一些比較重要職位上的執事殺了,大部分不大不小的官還保留著。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沒必要趕盡殺絕,只把對新朝有危險的人物剷除就行了。
“得趕緊把國名定下來,好刻界碑。”張陽不想把泰澤交給他老爹,一個平康夠他爹忙的了,他這麼好的好兒子哪能再給爹添這麼大的麻煩呢?“咱們國名就叫凌陽吧,行嗎?”
“羚羊?”凌波要流口水了,凌波好像突然明白為什麼自己看到張陽就不能自拔了,因為他叫‘羊’啊。
“那你說叫什麼?”張陽只是想取他們倆的名字各一個字,沒多想,竟然湊上個羚羊,這可不行,讓人懷疑這是羊族的天下了。
“叫少康吧。”
“就這麼定了。”
張陽馬上命人刻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