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風抬手幫凌波擦擦眼淚。不知為什麼心裡忽然覺得很不自然,好像有點彆扭似的。追風轉過身面對著母兄的墓靜靜的看著。
‘大哥,我知道我們一定是親兄弟,不然我沒法用我的血凝鍊你的皮。娘,不管怎樣都是您帶大了我,不管我是不是您親生的,我都和以前一樣年年回來拜祭您,我都和以前一樣當您是我的親孃,我只是想知道我們到底是不是親母子,您原諒兒子不孝,您體諒兒子的這份苦心。娘,大哥,我知道凌波不是我親妹妹,不管她是不是娘生的,我都當她是親妹妹一樣的疼她,不會有變化的。可是骨肉血親總要弄明白才好,娘,大哥,你們在天有靈一定要原諒我啊。’追風心裡萬千言語也不能當凌波和鹿兒的面說出來,他在心裡默默的向母親與兄長訴說著。
“二哥,動手吧。”凌波也不忍心,可早晚都得動手,活人怎麼也比死人重要,救人是天經地義的事。
“嗯”追風跪下給母親和兄長各磕了三個頭。凌波見他如此,她也磕了頭。
追風拿出幽冥寒冰斧摧動能量幾下就把凌雲的墳扒開了,一百來年過去了,當初葬的時候就沒有皮,現在完全就是一堆白骨。追風又扒開了他孃的墳。他娘死的時候面板已多處裂口,八十多年過去了,毛皮早已殘缺不全,白骨大部分裸露。
“娘”凌波看著孃的屍骨忍不住又哭了起來,當年舊情舊景又浮上心頭,那個要了娘性命的陰陽大陣讓凌波忍受了整整八十年的病痛折磨。
追風拿出銀針朝左手食指紮了下去,一滴血滴到凌雲的骨頭上,眼見著那滴血鑽到了骨頭裡。
“好神奇啊。”鹿兒看不著凌波哭成啥樣,她那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