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明白櫃門在哪裡;有的輕拂一下短箏,美妙的琴音成串;有的盯著綵鳳來回打量,頭飾之華麗,衣著之光鮮,容貌之俊美處處令人豔羨。
“綵鳳姐姐真比天仙還漂亮啊。”
“反正格諾不給我們賞錢,我們今晚就不走了。”
“”
這哪裡是一群小廝?分明像是放進來一群小猴子,沒一個老老實實的,不是亂摸亂碰就是胡言亂語。
“這麼熱鬧啊”這一群猴子精還沒打發走呢,張陽又帶著追風、問墨、朝雲、山花走了進來。
洞房是必須鬧的,這叫鬧喜,越鬧越喜。當然鬧必須得有度,窗前的一彎月牙升上中空,張陽帶著大家走了,不能耽誤人家的正事,那就太過分了。
朝雲帶著山花到她的屋裡睡了,綵鳳今天出嫁她一個人空落落的,有個山花給她作伴還少些寂寞。問墨跟著追風去他那洞裡休息了,張陽自己回房去了。
送走了鬧房的賓客,格諾站門前左右望望確定真的沒人了,他插好門關好窗。綵鳳撥開衣櫃,又掀開鋪桌子的布簾。
“不至於的吧?”格諾笑盈盈的看著綵鳳,這也太緊張了,誰能藏到桌子底下不走啊?
“看看有什麼不好?公子說有的孩子淘氣鬧新房藏到床底下的都有。”綵鳳忙了一大天真是有點累了,用力的往床上一坐。床就是兩個木箱上鋪一塊床板,她一坐當然會有聲音,夜又特別的靜。她心生疑惑‘咚、咚’捶了床面兩下。
“有問題嗎?”格諾也開始好奇了,他也沒見過木床,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機關。
“這是空的,開啟看看。”綵鳳是真能折騰,她抱起枕頭放到櫃子上,格諾抱起被子放到桌子上。綵鳳把床單和褥子一起捲了起來,抱著往桌子方向走了兩步,‘嘩啦啦’不知什麼東西掉了出來。
格諾接過褥子放到桌子上,綵鳳蹲下撿掉到地上的栗子、大棗、糖塊還有刀幣。
“撿錢就行,吃的反正髒了。”格諾真實在,光認錢,別的都不要了,綵鳳可捨不得。
“栗子扒皮吃,怕什麼的?糖果都包著呢,大棗反正吃的時候也是要洗的。”綵鳳撿著這些東西,心裡暖暖的,這些玩意兒不值什麼卻能感受到公子的用心,她知道這些鬼花樣都是公子弄出來的。公子還說什麼棗和栗子放一起就是‘早立子’的意思,刀幣是錢是招財的意思,糖果是祝福他們甜甜蜜蜜。
“啊!”
‘嘩啦啦’綵鳳撿好東西剛站起來,格諾一聲大吼,驚得她一撒手全都扔了。“你喊什麼呀?”
“你來看。”格諾顧不上地下的東西了,他拉著綵鳳到床邊,只見床板下面的箱子裡一層的刀幣。“都是公子賞的吧?”
“廢話”綵鳳瞪了格諾一眼,不是公子賞的難道木板能長出錢來?“我們數數不?”
“太晚了,改天再數吧。”格諾看這紅燭都燃了一半了,哪有心情關心錢數?
“嗯”他們把床板復又搭好,鋪好被褥把裡面的栗子等物收拾乾淨,擺好枕頭。格諾脫了靴子坐床上捶捶腿,這一天他也累壞了。綵鳳坐到他身邊輕輕的幫他捏捏肩,格諾哪裡需要按摩?他一下把綵鳳摟進懷裡,緊緊的抱著。綵鳳第一次被人擁入懷中,一種被人寵愛的幸福感浸入肺腑,她閉上眼睛,頭緊緊的貼著格諾的胸膛,聽他的心和自己心一個頻律的跳動,都一樣的急,一樣的有力。
“娘子”格諾扶起綵鳳直盯盯的看著,綵鳳緊張的心像是在嗓子眼那裡提著似的。
“啵~”格諾親了綵鳳的臉頰一下,綵鳳若呆若驚抬手輕輕的摸了自己的臉一下,傻傻的回不過神來。
“啵~”格諾又親了她的唇一下,蜻蜓點水式的一個唇吻,綵鳳的嘴唇那麼的柔軟、溫溫的、香香的。格諾所有的緊張與恐懼都不見了,有的只是慾望,如火一般猛烈的慾望,他的眼裡都噴射著火光,火光灼人,灼得綵鳳心慌。
綵鳳又慌又怯一把推開他:“沒正經。”
“呵呵,這就叫沒正經?”格諾才不要正經,這時候跟媳婦正經的才有病。他一下撲倒彩鳳,再也顧不得她的羞澀,她的羞澀對格諾是致命的誘惑。
兩唇相接,綵鳳‘啊’的一聲輕呼撩起格諾萬丈慾火。格諾鼻尖輕觸著她的鼻尖,嘴唇輕掠她的嘴唇,綵鳳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脯高高低低輕一下重一下的與格諾的胸膛相抵。
“啵~”格諾輕吻了綵鳳的額頭一下,綵鳳渾身都酥軟發麻,心微顫手微抖。額頭、眉心、眼睛、鼻尖,格諾捧著綵鳳的臉蛋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