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屬螃蟹的?讓人煮了?”張陽看著石像由青變紅了還跟它講著玩笑話,話雖玩笑心裡可不敢輕敵,他收了渾鐵棍抽出五行棍。“火氣這麼大,我給你降降火。”
張陽啟動了水系功法很認真的跟它打起了棍法套路,這石人果然不同那石人既會打又抗打。張陽開始打的很盡興,後來發現打來打去也打不死石人有點心急了。打了近三個時辰天都快黑了,還是老樣子誰也傷不了誰似的。張陽架棍一擋向後撤出丈餘。
“怎麼打不死啊?”張陽無奈也只有問問魯志誠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看它紅色暗了點可能也快死了吧。”魯志誠一個獵戶哪裡懂得打石怪的事?
那石像慢慢的朝張陽走著,它打的威猛走路卻慢的很。張陽不甘心就這麼放過它,跳回去繼續和它打了起來。沒有任何花哨就憑工夫一招一式的又打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終於‘嘩啦啦’一陣那石人也散架了。
“我的天哪,不能再組裝出來一個吧?累死我了。”張陽收了五行棍看著眼前的石塊竟然漸漸消失了,地上出現一堆雜物。
有個圓圓的灰色小球,有把斧子,有紫色的水晶原石,有個護腕,有個手環還有一些零錢,亂七八糟的東西很多。張陽撿起護腕和手環檢視一下都是不能儲物的普通東西,又拿起那把小斧子。“這個不錯,送給素琴劈柴正好。”
“劈柴?”魯志誠拿過斧子眼睛都放光“這可是鋒利無匹的開山斧啊。”
“呵,那送給你了。”張陽就拿了一顆灰色的圓珠,他站起來指著地上那一堆零碎:“全送給你了。”
魯志誠顧不上和他多說趕緊一樣一樣的撿起來,對他來說全是不可多得好寶貝啊。他倒出一個裝食物的袋子把地上的東西全裝了起來。
天已經徹底的黑了,他們走到了黃沙蕩的邊緣不能再往前走了。張陽升起一堆火拿出妖獸的肉簡單的熱了一下,地上鋪兩個竹筏和魯志誠席地而坐吃了起來。
“楓棕林還有多遠啊?”張陽在火堆旁吃著烤肉,心裡不由得就想起了和追風在桃山共度的那個夜晚。想起追風放血給他喝,幫助他一下丹田內就能存住精氣了。
“不遠了,再往南百十來裡就到了。”魯志誠從沒吃過妖獸的肉,這味道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超越人間的美味,這難道是天上的龍肉麼?
“哦”張陽布了一個防禦陣把他們倆還有青驄馬都罩在裡面,雖然防禦陣不能防風防寒,好歹能防止妖獸、野獸前來偷襲。張陽拿出許多的竹筏鋪在地上,又扔給魯志誠兩張獸皮。“累了就睡吧,沒有被子就蓋獸皮對付一下得了,沒有帳蓬將就點吧。”
“帳蓬?”魯志誠不明白帳蓬是什麼,蓋獸皮不比被子強多了嗎?這還叫對付?“你先睡吧,我看著。”
“放心吧,什麼毒蛇猛獸都進不來。”張陽盤腿閉目不一會兒就入定了。
張陽睜開眼已天色微明,殘星曉月晨風微冷,正是他每天起床練功的時候。想起冰海原的外陣,那是他爹多麼用心為他佈置的一座練功大陣啊。‘爹,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你是愛兒子的,你為我用心良苦我卻不能體諒您。我相信你沒和我說實話自有不能說的苦衷,人誰還沒有不能說的秘密?我也有無法對您說的秘密呀。爹,原諒兒子的任性,我會爭氣的,我一定讓您為我驕傲。’張陽抬頭看看天,啟明星閃閃發光。多少次張陽就這樣仰望星月默默的思念追風。‘追風哥哥,你一定也生我的氣了,一定也很怪我,是嗎?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那麼衝動說走就走了。可我已經走出來了,難道就這麼回去嗎?哥,等我,等我歷練出成績來一定回去陪你。’
魯志誠把兩張獸皮一上一下搭在身上把自己從上到下裹了個嚴嚴實實密不透風。張陽看他那樣子就像蘆蓆卷著一具死屍似的,不由得笑了。
“不悶嗎?”張陽推醒了他,妖獸的肉都熱好了,他還睡呢。
“啊?”魯志誠揉揉眼,也沒地兒洗臉去了。“你一夜沒睡啊?”
“睡了,剛醒。”張陽遞給他一塊妖獸肉,然後牽著馬到河邊讓馬吃吃草喝喝水。
他們兩個人騎馬跑了半日,只見前面的路沒法直行了,一層一層跟梯田似的。
“這裡就是楓棕林了”魯志誠指著眼前的梯田狀路徑說。
“我還以為是森林呢,原來一顆樹都沒有。”張陽看看前面的路都很窄的一條,跑馬是很困難的,人勉強能走可要從上繞到下真不知得繞到什麼年月去,若是直走全是很陡峭的臺階除非一路蹦下去一不小心就會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