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才能修仙啊?”張陽感覺自己距離修仙很遙遠,他灰心的坐到追風身邊。“哎,你說明天我爹能教我修仙不?”張陽一下子就來了興致。
“不能。”追風毫不猶豫十分堅決的了他一頭冷水。
“為什麼?我爹說明天教我新內容的。”
“主人得先把你的身體基礎打好,走體宗這條路很辛苦的,非常痛苦,沒有好身體挺不住。”
“基礎要打到什麼時候啊?”
“其實你的基礎已經差不多了,你明天爭取讓主人教你兵器,兵器練成了就可以學法術了。”
“法術好學麼?”
“法術很簡單就那麼幾種,氣宗的人把精力都用在法寶上,他們的法寶很強大,他們自身卻很弱,遠攻他們威力驚人,一近身他們脆得很。體宗把精力都用在自身,遠攻雖不如法寶厲害,近攻絕對強大。”
“體宗不能用法寶嗎?”
“當然能,好的法寶都是自己煉化的,需要很多的時間和精力,體宗很難擁有好的法寶。”
“就沒有不需要煉化就威力巨大的法寶?”
“有,一種是天地生成的,一種是血凝的。天地生成的基本就是傳說中的,從沒人見過。血凝的就是別人煉好的,你搶過來用血凝鍊以後就是你的了。但必須是用人的魂魄煉成的邪惡法寶才可以血凝。”
“邪惡法寶?”
“要殺很多人,在其中挑選強壯的魂魄煉。這種法寶威力大,風險也大。很容易失敗,失敗了裡面的厲鬼會反噬主人。而且這種法寶沒有忠誠性誰都可以奪去血凝,也是最遭人覬覦的。”
“我寧可不用法寶,我一定要走體宗的路,靠法寶強大不算強大,我要自身強大。”
追風望著桃花和張陽聊天,怎麼都感覺他不像四歲的孩子。追風轉過頭看張陽那小樣怎麼看都是個三四歲的孩子。張陽從出生就沒脫離過他的視線,他無法對張陽的年齡產生懷疑,但張陽帶給他的疑問真是多的數不清。
“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同時操控兩個那個,那個鐵片旋轉的嗎?”追風不知道這一週都是鋸齒的圓形鐵片該如何稱呼,這個時代連直鋸都沒有,何談鋸片?
“你不會嗎?”張陽真的不太相信追風不會,他現在也知道他用的是神唸了,血牙給他講過的,他之所以會一心多用完全是靠經常觀想追風送他的雕像才能做到的。那麼追風怎麼能不會呢?
追風知道如果能夠操控兩個工具做不同的事情就有能力操控雙法寶,那豈不是一個人能頂兩個人的戰鬥力了?他要知道張陽現在能同時操控三四個工具了,恐怕眼眶擋不住眼睛了。追風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搖搖頭,他可沒有一心二用的本事。
“你不是送我一個觀音的雕像嗎?”
“是啊,可惜被人偷走了。”這件事追風是不會忘的,那雕像是他捨死忘生搶到手的,在手裡一百多年沒參悟透有什麼妙用,想送給陽公子當個飾品玩物,不料卻被人趁亂偷走了,追風一直以為是西殿的人乾的,沒有憑據不敢亂說罷了。
“被人偷走了?”張陽很奇怪追風怎麼會這麼說,難道他收了雕像的事竟然沒人知道麼?當時所有的族中長老都在,追風也在場的。張陽收了雕像之後就頭疼的很,後來就睡著了。他醒來之後再也沒人提起過這件事,他以為他收雕像的事人人盡知呢,等到他會說話這事已經過去快一年了,他也從沒提起過。
“嗯,就一眨眼的工夫我也沒看到是誰下的手。是主母告訴你這件事的吧?”追風知道張振羽很不願意提及這些事的,凡是有可能跟西殿起點矛盾的事無論大小他都閉口不談。遠到張振雲的死,近到庭議追風之罪,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再不談論。
“你沒看到?那別人也沒一個看到的嗎?”
“當時東殿的人就只有主人、主母和我在場,我們都沒看到,西殿的人就算看到了會說出來嗎?”
“你好像對西殿的人很有成見啊”
“追風不敢”張陽的眼神和語氣讓追風猛然警醒身邊的人不只是他愛護的小娃娃,他教導的學生,也是他的少主人。挑撥東西兩殿的關係那絕對是禁忌中的禁忌。
“你幹什麼呀?”追風的恭敬讓張陽感到緊張,這樣聊天就沒意思了,距離感忒強。“我就是想告訴你那雕像沒被西殿的人拿走,是我收了,你別亂懷疑。”
“啊?”追風真的有點接受不了,張陽收了?他個才出生不到半天的娃娃在眾目睽睽之下收了雕像,四五十個修仙高手竟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