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股子陳舊的味道,問了好幾個人,他才找到秀才所說的那個快樂檯球廳,是一間低矮的平房,推開門,一股潮氣撲面而來,幾張檯球案子擺在不足五十平米的屋子裡,幾個半大小子拿著球杆在那打這著檯球。
當他進來的時候,沒有人過來理他,張壯笑了,一看這個檯球廳的架勢就知道秀才混的也不如意。
“誰是老闆?”見到沒人搭理自己,張壯喊道。
“兩塊錢一杆,自己找地方玩。”一個赤裸著上身的年輕人,頭也不抬的坐在躺椅上,看著手裡的《花花公子》雜誌,張壯看著他身上的花裡呼哨的文身似乎是翻江倒海九條龍,說是龍,其實是一條蛇,代表的意思是還沒成龍,這在道上是很謙虛的,一旦在身上紋龍就表示是個人物了,怎麼也得是個大哥級別的,要不不敢紋,這就和部隊的肩章的含義大同小異。
“我找秀才!”
聽到這句話,文身的年輕人才抬起頭,當他看清楚站在門口的人的相貌時,臉刷的白了,他馬上認出來這個人是誰了,那天他們一幫人去砍的就是他,一想到這個人那天殺氣騰騰的樣子,他的汗不自覺的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