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當下一把抱起冷嫣離,兩人共赴巫山之樂去了。
+++
戰爭是個好玩意。某位大人物就曾說過,戰爭是人類進步的最佳捷徑,因為戰爭的殘酷迫使人不得不碌碌不倦的去思考,唯有思考才能進化。
所以戰場上的智慧,往往能將對手甚至自己折騰得摸不著頭緒。若放在以前,以張楚天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費盡腦神,去想那些陰人的伎倆。可重生之後的他,卻不得不去圖謀大計,為自己爭取一片生存的空間。這過程或許是殘忍的,但誰又能說,張楚天如今不是快樂的呢?
屍王出世,形勢突變(2)
至少,他還有能為其寬衣解帶,滋潤心靈的紅顏知己。至少,他還有能為其效命,水裡來火裡去的忠肝弟兄。
一個人愈是淡泊名利,愈是無往而不勝。這與城府底蘊什麼的無關,而是一種更深層次的心態。就如一句話所言:幸福與否,僅僅取決於心態。所以,我們沒必要以滄桑自居,因為滄桑有時候也是一種膚淺。當然,如今的張楚天是不會懂得這些道理的。或許等他某一天悟了,迎接他的又是另外一番世界。
之後的三天裡又有不少官員前來城主府拜訪,但這些人都在謝若蘭與張楚天的巧妙配合下,將其含糊矇混了過去。事情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鐵爐城內,也並沒有因為突然失蹤了不少守城兵而陷入恐慌。
百姓們可比那些官員們好糊弄,你只要隨便給他們一個藉口,就能使其信服好一段時間。接下來張楚天要應對的問題,自然是十天後西寧軍運送糧草的隊伍了。不過這十天張楚天也不會荒廢著,他特意派遣了一千兵馬潛伏出城。並且秘密破壞著鐵爐城通往前線的路況,這些行動都是佈置編排得極為隱秘。就比如張楚天要破壞一條山道,但是這山道的毀壞又不能讓人發現,他就會秘密將一些山道鑿裂,而後用乾草覆蓋。又或者他會在那一塊下滑的坡道上撲灑許多幹油,這些幹油平日裡不會有什麼變化,但一遇雨天,或者坡道上沾上了水,將會變得極為滑溜。如果有運糧車在這坡道上行駛,下場便只有一個,那就是止不住下滑的速度甩下坡間,撞成一堆碎渣。
又是一日過去了,這一日,鐵爐城內依舊是一片安詳。謝若蘭老老實實的倚坐在大堂中央的凳子上。一旁是無所事事拿著剪刀修腳指甲的張楚天,一旁是就地打坐修煉功法的冷嫣離。幾人之間半天都沒有開口攀談一句話。
涼月不知什麼時候從屋外走了進來,她擦了擦額頭的汗跡,開口道“秦大哥,嫣兒姐她師傅又在鬧了,說讓你放她出來。”
聽到涼月這話,張楚天臉色難看了起來。自從上一次點了那冷秋水的睡穴,眼看著三天過去了。這女人如今也是該清醒過來了。只不過眼下這情況叫張楚天如何才好?
屍王出世,形勢突變(3)
“我我去安慰安慰師傅。”冷嫣離當然也明白張楚天的為難,她侷促的站起身來,朝門外跑去。臨出門前,冷嫣離又頓住腳步,嘆息道“秦大哥,師傅的事情,你還是快拿個主意吧,這事老這麼拖下去也不是辦法。”
“唔,好的。我知道了。”張楚天悶聲點了點頭。
冷嫣離攜涼月離開以後,堂內便只剩下謝若蘭和張楚天兩人。謝若蘭斜眼打量了張楚天一番,隨即堆著一臉奉承的笑意,屈身蹲在張楚天的凳子一旁。
“秦大人,讓奴婢來代勞吧。”謝若蘭伸手去接張楚天的剪刀。
張楚天好笑的搖了搖頭道“剛才半天你怎麼也不見主動代勞,她們一走,你倒是積極了?”
謝若蘭潺潺一笑,回答道“明眼人一眼就能瞧明白,那嫣兒姑娘跟秦大人您咯咯,奴婢之前不敢有逾越的舉動,不是怕嫣兒姑娘吃醋嘛?萬一這嫣兒姑娘在大人您耳邊說上兩句奴婢的壞話,奴婢這條好不容易要回來的性命,不就~~~~。”
“呵呵,好吧,難得你有這份心意,便隨你去了。”張楚天將剪刀遞了過去,他一大老爺們倒不至於懼怕謝若蘭這弱女子持刀行兇。倘若這謝若蘭想借用剪刀刺殺自己,怕是這個想法得要擱淺了。張楚天再不濟,對付一個拿著剪刀的弱女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謝若蘭接過剪刀以後,便撅著粉臀雙膝跪地,一臉順從的幫張楚天修剪起腳趾甲來。這番風韻的姿態,端是引得張楚天怦然心動。只恨不得伸手好好拍打她那挺翹的粉臀一番。
“我說謝家妹子,你很喜歡替男人幹這活?”張楚天愜意之餘,不免開口詢問了一句。因為此刻謝若蘭幫他修剪指甲,臉上還帶著一臉受用的神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