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卷著塑膠布的手不由的停了下來。
“啪、啪、啪。”
又是三聲槍響。
年青人手上速度加快,三下兩下將東西胡亂的塞入背上革囊,剛要將革囊背起,手一停,低頭想了想,將革囊細心的塞在一個隱秘的角落裡。
料理好一切後年青人輕輕的提著砍刀向槍聲響起的地方奔去,腳步輕盈而無聲。
神農架內部的原始森林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人跡了,主要功績還是歸功於森林上空漂浮的劇毒瘴氣,據說沾膚即腐,無藥可解。
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年的荒置,這裡已經成為珍禽異獸的樂園,各種常見的,不常見的,奇形的草木長的也異常茁壯,隨隨便便級能看到比外面的要高階的草藥,不少都是市面上根本就看不到的絕品,就連普通的藥材都至少在年頭上是沒有辦法比較的。
年青人輕巧而怪異的步伐一看就是常年走深山老林特有的步伐,輕巧的繞過所有障礙,毫不耽擱時間的向前趕去。
“啪啪”
又是兩聲槍響。
“方向有點變化。”年青人傾耳傾聽了下,判斷下方向腳步放緩儘量在前進過程中隱蔽自己的身體。
漸漸的近了,年青人俯下身去,側耳傾聽。
“媽的,這小子的槍法真準,一槍就打穿了我的胳膊。媽媽的,疼死我了。”遠遠的一個漢子大聲的罵著。
沒有迴音。
“疼死我了。”漢子大聲的呻吟著。
還是沒有迴音。
年青人嘴角微微一撇:“想用這些聲音吸引對方,看來雙方都很狡猾呀。”
年青人原以為是那個探險者遇到了猛獸才有心來看看能不能幫點什麼,沒有想到竟然是兩個人在對槍,不由的心生退意。
“別罵了,他們不可能出來了的。”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來。
“媽的,大衛這小子真狡猾,獵豹,你不讓我罵,你能叫他出來呀?”漢子不服的叫道。
“切,彪虎,你那豬腦袋能幹什麼?看我的。”陰冷的聲音諷刺的刺了漢子一聲。
“我豬腦袋,好,看你怎麼叫他出來,不出來我一定叫你的腦袋變成豬頭。”漢子並沒有被陰冷聲音激怒,冷冷的回了一句。
“哼。”陰冷聲音冷哼了一聲,提了提氣,大聲的叫道:“艾琳娜,我知道是你主事的,你給我聽著,速度給我回話,如果在不回話我可就去那個山洞把那火龍果給打爆了。”
“火龍果?”
年青人本身已經退了回去的身形聞聲不由的停頓下來。
“那個山洞?火龍果?”
震驚,動容,年青人都不知道自己聽到這句話是個什麼心態。
“不行,我要去看看。”
心神大動的年青人在也無法安靜的在這裡看這幾個人的結果,一刻都不想在停留。
“火龍果,那個山洞,爺爺說的那顆絕品藥材不就是長在山洞裡的火龍果嗎?可是他們說的是什麼呀?”
陽光斜斜的透過高聳入雲的樹枝交錯之間的空隙投了下來照耀在年青人的臉上。
杜仲,這個年青人竟然就是杜仲,那個沈家灣唐老中醫門診的杜醫生。
昨天,林悅不經意的話語再度提起了杜仲在心底對唐老人的懷念,也同時想起了唐老人最後的心願。
常年在神農架深處採藥的唐老人偶然的一次在神農架深處一個山洞裡發現一株尚未成熟的絕品火龍果,對於這千百年都未曾出現過的絕品級藥材唐老人一直都念念不忘,直到衰老得失去生機的時候都在掛念著,給杜仲留下的唯一的遺言就是讓杜仲在火龍果成熟的時候採摘回來。
可是神農架深處的危險叫人生畏,縱使同樣常年在神農架行走的杜仲也一直不敢下定決心去完成唐老人的最後願望,一時膽怯的杜仲似乎失去了往日的性格,直到林悅的不經意的話語才勾起杜仲對唐老人最後願望的怨念,下定決心深入神農架來完成唐老人的最後願望。
“啪啪。。”兩聲清脆的槍聲傳了出來,槍聲代表了艾琳娜的回答。
“艾琳娜,你狠。”彪虎的罵聲再起。
“去吧,你要是能找到那個山洞儘管去吧?”艾琳娜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
“艾琳娜?”
艾琳娜淡淡的聲音傳來,聽到這聲音杜仲的身子就是一僵,好熟悉的聲音,在那聽過,一定聽過。
“艾琳娜,是她?”
突然杜仲腦海裡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