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有個顏舜茵,她心裡彆扭又不好說,所以才這樣安排自己。
李澈鋪開一張紙。分左右寫上顏舜茵和左伊娜的名字。然後在左側寫了“相貌”兩個字,隨即在顏舜茵的名字下畫個勾,在左伊娜名字下畫個叉。第二個寫的是“是否處女”,在顏舜茵名字下畫個勾,在左伊娜名字下畫個問號。第三個寫“性格”,顏舜茵和左伊娜都畫了勾。接下來的標杆是“對我事業的扶助程度”,這次顏舜茵是叉,左伊娜畫勾。然後是“富有程度”、“對我是否大方”、“未來朋友圈的層次”、“孩子的成長環境”等等,李澈每個都認真的做了評判,最後他把總分加起來對比,左伊娜勝出。
李澈對這個結果有一些不安,究竟是愧疚還是興奮,無從定義,他煩躁的把筆尖在紙上敲來敲去,昂頭看著天花板上圓形的吊燈,吊燈有點髒,白色的磨砂玻璃上滲出暗黃的水印。李澈盯著那水印出神。
當筆尖把紙戳得稀爛的時候,李澈做出了決定。他到旅店的商務中心上網,搜尋“處女”,並翻閱相關的文章,發現民間關於這個話題的議論異乎尋常的火熱。這現象和非物質類文化遺產一個性質,當主流輿論都呼籲要保護的時候,這個被保護的物件一般都瀕於滅絕。
這讓李澈大大鬆了口氣。他想,作為有情義的男人,應該把這事再做完美些。於是又詳細搜尋了“處女膜修復”這個關鍵詞。價格很便宜。有的人造膜只需要八十元,李澈打算選擇最貴的那種手術修復,在北京好的醫院做需要一千元,介紹裡說具體要看破損程度。李澈估計顏舜茵不屬於嚴重那類。
一切似乎都很周全,李澈打電話讓舜茵到旅館來。他打算越快解決此事越好,舜茵在北京做手術,回了省城人不知鬼不覺。而他剛好可以抓緊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