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繩子出來,子辰還沒弄明白他要做什麼,時昕鴒已經敏捷的攥住兒子的雙手向上拉起,用繩子拴在床架上,子辰痛得簌簌發抖,時昕鴒趁這機會把他的兩腳也在床架上綁住,然後拉起對著小鏡子修眉毛的安安。
“他是你的了。”時昕鴒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去吧。”
子辰傷口的血跡在緩慢的擴大,安安哀求的說:“哥哥,你答應吧,答應了就不受罪了。”
時昕鴒把門摔出一聲巨響。安安撲到床頭,子辰的臉上全是冷汗,那眼神幾乎讓她心都碎了。那眼神猶如千山萬水,遙不可及。哥哥啊,你為什麼如此不可征服呢?為什麼不能把你的愛給我一點點?為什麼要逼得我無路可退?一粒一粒解開他襯衣的紐扣,腹肌清晰的輪廓從睡衣後面暴露出來,漂亮的膚色和光澤,緊繃繃的細腰,因為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膛,因為痛苦而迷濛的眼睛,安安含住他胸前的粉色珍珠,牙齒輕咬,他的身體戰慄了一下,掙扎著說:“不要這樣,安安,不要讓我恨你。”
安安抬起淚眼:“你永遠都不會愛我的。就讓你恨我吧。”捏住雙頰,往他嘴裡塞了幾粒藥丸,用水灌下去,他被嗆得拼命咳嗽。
“著名的藍色小藥丸。”安安說,“讓我幫助它儘快生效。”說著,拿出一架小攝像機,開啟電源放在床頭。
時昕鴒在走廊裡等了一個多鐘頭,披散著頭髮的安安拿著攝像機出來了,時昕鴒接在手裡,正要看回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