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昊的聲音很小,小到幾乎就只有風少能夠聽的見,但是,這細微的聲音卻仿若神明的警示,深深的烙印在了風少的靈魂深處。
風少那原本呆滯的眼神,在這一刻也是開始漸漸恢復神彩。
鄒昊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不過他並沒有收手,而是將目光望向了唐尼處。
“你是一個殘廢,全身殘疾,你有口不能言,你有手不能動,有腳不能行。。。”
同樣細微的聲音,傳進了唐尼的耳朵之內。
鄒昊的臉色也是更為蒼白,說完之後,他閉起雙眼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這才轉身走向了許心然處,因為他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
心靈暗示,這是一種比起催眠術還要更高層次的能力,也是催眠術真正的昇華。
就像鄒昊為關大熊進行極爆鍛鍊時那樣,他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會深深的烙印在對方的心靈深處,徹底的引導對方的思維。
而風少與唐尼的下場,將會如同鄒昊所說的那般,一個變成哈巴狗,一個變成了全身癱瘓的殘疾,只有等心靈暗示的效果減弱之後,他們兩個這才能夠恢復正常。
至於減弱的時間,就要看他們自已的意志力了。
唐尼或許十天半個月就可以恢復了,但是這風少就要差多了,除非有別人幫他解除,否則沒有幾個月是不可能恢復的。
而這種懲戒,遠比痛打唐尼與風少一頓要強上百倍。
走至了許心然的身邊,鄒昊看著她那已經腫成肉包的崴傷處,輕聲問道:“許小姐,你的腳可以走動嗎?。”
“不行,好痛。”
許心然輕咬香唇,強忍著沒有痛撥出聲,她的身子動都不敢動一下,雙眸已經都有些微微的紅潤,淚光閃爍。
不止是因為痛,還有自已的遭遇與那份無助。
如果不是許心然足夠的堅強,恐怕這個時候早已經是痛哭出聲了。
“我們先離開這裡吧,屠幫的人可能很快就會到的。”
這裡不是久留之地,鄒昊這個時候也沒有去管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簡單的說了一聲之後,便彎下了身將許心然那動人的嬌軀給抱了起來。
“嗯。”
許心然如呢喃般輕應了一聲,小臉都快差點埋至鄒昊的懷抱之中了。
她可是從來都沒有與男生如此親暱的接觸過,甚至連手都沒有牽過,此刻被鄒昊抱在了懷中,那強烈的男子氣息頓時如同熱浪般將她包圍。
特別是鄒昊抱著她的雙手,彷彿有著神奇的魔力,化為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她的全身,讓她的身體漸漸變的酥軟,呼吸也變的非常急促,臉色也是漸漸變的羞紅。
鄒昊表面的神色非常平靜,但是內心卻是如同火焰在燃燒著。
他同樣也是第一次與女孩子有著如此親密的接觸,那柔軟滑膩的肌膚觸感,那迷人的處子體香,甚至讓他差點有些把持不住。
鄒昊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身體有一個部份已經是在蠢蠢欲動了。
這裡可是酒店餐廳,鄒昊可不想出什麼洋相,連忙眼觀鼻,鼻觀心,迅速收斂心神,然後抱著許心然大步的朝著餐廳大門處走去。
酒店方面也沒有人來阻止,任由鄒昊與許心然就這麼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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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著電梯,鄒昊抱著許心然直接來到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鄒昊,先送我去醫院吧。”
許心然畢竟不是十幾歲的小女生,這個時候也是冷靜了下來,只是俏臉還是有些微紅,在地下停車場那昏暗的燈光下,顯的楚楚動人。
鄒昊看了一眼許心然那腫的有些嚇人的腳踝,說道:“你的腳崴的有些嚴重,去醫院的話,恐怕沒有半個月是好不了的。”
“都這樣了,還有什麼辦法。”
許心然有些黯然的應了一聲,更多的還是無奈。
接下來的三天,公司要全力準備宴會的表演專案,她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可是她現在崴了腳,而且還如此的嚴重,她都有些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鄒昊卻是忽然一笑,說道:“辦法未必就沒有,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可以讓你明天就能夠正常的走路。”
“真的?。”
許心然那如同水晶一般明亮的雙眸,緊緊的盯著鄒昊。
“很簡單,只需要將關節接正,然後再用按摩手法進行消腫就可以了。”鄒昊自然不是信口開河,他會的可不止魔術,還有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