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龍更加沒有算到的是,他要糊弄的人沒有得逞,倒是將案上的人給惹毛了。
“你的意思是說,她根本就沒有死?!”魏子楚冷厲著嗜血的雙眸,一張逼人心魄的冷臉將整個大殿的空氣瞬間凝聚。
“正是。”某龍得意的回答,“今兒我特意去了生辰殿,丫頭們說她早走了,估計已經被我嚇走了。”
待他說完,整個大殿已經變成了‘黑色’,因為坐於案上的那個人的臉,已經出了猙獰之狀,某龍突覺有些不妙,難不成那丫頭沒走?他想著,下意識的朝著邊上看去。
林麟見他看過來,直接將頭仰向天花板,魏延則即刻低下了頭數著自己的手指,似乎他的手指一輩子都數不過來,再看邊上的侍從,原來向右看齊的臉都朝著左看,因為左邊是外面。
“王爺,您不會是又被”看著魏子楚如此的神情,他估計,他一定是沒有頂住,所有此女不死,必有大災,南宮沐在心中呢喃。
“來人,給我把南宮沐重打二十大板,關進牢裡去,不得我的命令,誰要是再擅自將他放出來,殺無赦。”魏子楚低眉冷聲,似是某龍已經將他徹底惹火。
“哎,我也是好心幫你,你沒有必要發這麼大的火吧?”南宮沐摸不著頭腦的看著兩邊拿著棍子過來的侍衛,心中無限憤慨。
“哎哎,還真打呀?”某龍開始慌了,對於完全不懂武功的他來說,這無疑就是天災啊!於是即刻張牙舞爪的威脅道:“你們要是敢過來,老子就要發大絕招了。”
“子楚,子楚,兄弟們有話好好說,不就是被強上了麼?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況且兄弟你又不是處|男,這事情兄弟幫你保密,決不讓第二個人知道”
他這話一說,連帶著邊上的一行人以及周邊所有的侍衛丫頭都捂嘴偷笑起來。
這番無疑是將魏子楚那屬於男人的自尊抹的乾乾淨淨,本來想只要邊上的人找個臺階,他還是會下的,可是現在,就是皇帝找臺階也別想他下,當即吼道:“再加二十棍,給我重重的打。”
可當魏子楚這一通氣撒出去之後,無疑又是給自己架了個高臺,這麼激動,不是明擺著承認自己是被人強上了麼?
於是邊上的一群人包括魏延與林麟,一口笑憋的更加的痛苦了,這讓高臺上的魏子楚情何以堪,巴不得將南宮沐碎屍萬段,心中升起燎原之火,那懾人的冷色幾乎要將所有的人活生生的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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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何以堪
“王爺,王爺——”就在火燒製最旺之時,張達管家忽地的撞了進來,於是又活生生的成了冤魂。
“何事?”原本一句問話,此刻卻成了勃然的勒令,震的整個大殿跟著顫了一顫,於是張達那把老骨頭在這控聲中幾近散架。
“回,回,王爺,那姓周的丫頭在後宮裡將宗玉和念兒姑娘,還有,還有侍奉過您的姑娘都打了一頓,現時,現時,現”老管家頭上滴著豆大的虛汗,隆冬臘月,惶惶的溼了衣襟,後面的話,實在是張口無詞,一副老骨架生生的被哆嗦的直響。
“現時她如何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魏子楚柔和了聲音問道。
“現時,她,她正在逼著秀丫頭,讓其告訴所有人,她就是,就是王爺,的,的王妃。”說罷,他一口氣終於喘的順暢了。
“真是翻天了。”魏子楚聽罷低低的哼了一句,即刻起身朝著案下走去,至了張達旁邊之時,便低身將他扶了起來,這行為又讓這把老骨頭散架了一會,起身之時,竟比被罵之時還要虛。
“隨我去看看。”說罷,不等張達應聲,他便徑自的朝著前面走去,雖然依舊是冷冽這額眉,可嘴邊卻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淺笑。
“小白龍,你這是去哪裡啊?”魏子楚敢跨出大門,南宮沐便朝著後門衝去,而坐於邊上的林麟很是不解的問道。
“此刻不走,我就是不是白龍,是白蛇。”說罷,他的身影隨著聲音一道隱沒在書房之中,只留下魏延與林麟相視無奈的笑。
後宮
當魏子楚趕到之時,他的女人們此刻正圍坐成一團掩面哭泣,最輕的是站成一排齊齊低呼著什麼,最糟糕的是趴在地上七零八落的呼喊,而最張揚無外乎那個裹在衣袍中的女人,此刻正站在椅子上仔細的觀察著什麼。
魏子楚遠遠地望著,就像看著夢,真實的虛幻。
她今天又穿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