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帆”白帆裡向在鄰床上俯伏著的美帆低聲道。
“小帆,不要緊嗎?會痛嗎?”在美帆雙臀之狹間可以看到一支粗大的分叉形性具,那是一支被少女剛才所用還要粗大兩週的肛門棒,現正無情地貫通入少女的肛門中。
為了令她那經驗還淺的肛門可以儘快容納得到男人的性具,所以她連休息時也不得不進行肛門擴張訓練。
而在後面看不到的,是美帆的三角地帶已經一根毛也不剩了,那是剛才調教完了後典子替她全剃去了的。
“不要緊嗎、小帆?”“唔咕嗚”在姐姐多次關心的詢問下美帆除了在嗚咽外便什麼也說不出來。
在地下牢中已經過了三十分鐘,在這段時間內她一直背對著白帆裡在哭。
“啊啊對不起、小帆,對不起!一切全都是姐姐的錯,你便儘量的恨姐姐吧!”白帆裡也不禁淚水四溢地向妹妹自責著,她完全知道令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事全是她的責任,所以無論如何也想盡力安慰美帆。
“不要緊,已不痛了嗚別太介懷嗚咕”在白帆裡的好意下美帆終於張開了口回答,但話說到一半便被啜泣聲打斷。
“因為姐姐也同樣被大大糟質了一頓啊啊、嗚”“姐姐如何也沒所謂,但小帆這樣子你怎樣才會原諒我呢?”“嗚算了美帆已沒事了。”美帆小聲地回答,雖然仍是帶著哭音,但心情總算稍為平復了一點。
那樣白帆裡也稍為安心了點。
但在鐵格子另一邊的美帆仍背對著她,在雪白的背脊之後雙手被黑色的手枷扣在一起,拚命想合上的兩腿中間有一支巨大的性具棒無情地分割而插入,看見這景象的白帆裡內心不得不一陣刺痛。
“前面怎樣?還在灼痛嗎?”“不、已不痛了但傷心也是沒法子的竟被那樣的奪去了處女身”美帆轉身對著白帆裡傾訴著。
她的眼睛已經哭得通紅了。
“美帆並不是被強姦了的,姐姐。的確是我親口叫那個男人插進來的,對吧?”“!”白帆裡明白美帆的意思,因為若一生人只有一次的初夜是在被強姦下失去,那將會是一生不能磨滅的傷痕,所以美帆寧願認為那是她自願的。
但是,美帆剛才所經驗的事,對於十七歲出頭的少女來說卻又實在太過異常了,考慮到對她將來的影響,可能仍是把剛才的行為想成是被強迫的更好吧。
“但是,結果美帆仍是屈服了。”“”“因為,無論在事前還是事後我都有舐那人的陽具,姐姐你也看見的吧?”“啊啊,美帆,別再說了!遇到這樣慘的事,姐姐已沒有面目向著你了!”白帆裡泣叫著說。
妹妹所說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顆顆釘子直打擊在心窩般的痛。
但美帆卻像在想著另外一些事般,沒有理會姐姐的制止而繼續說:“不對,遇上如此可怕的滴蠟還有被鞭打下舔著陽具想像到自己那樣可恥之下的樣子,那時真正感覺到自己確實是個奴隸,一個在服侍著主人的奴隸”“”“想到這裡,身體便會感到一陣炙熱啊啊,就是現在想起來仍有這種感覺啊姐姐!”美帆以熾熱的目光正視著白帆裡。
“四腳支地,那樣的全身赤裸地暴露,變成了一種淫的感覺,不知不覺間下面都溼了!”“小、小帆!”白帆裡驚訝地望著美帆。
“喂,記得昨天早上我對你說有關SM的說話吧,媽媽是被虐奴隸的事”“喔,記得”白帆裡想起昨日早上和美帆的談話,她是從妹妹口中第一次聽到有關已故的母親被繼父染谷調教成奴隸的事。
“其實,美帆對SM有特別的感覺,那時在鄉下一想起母親被虐待時的情形,便會像現在般下面都溼了,更在床上自慰起來”“!”那是令白帆裡驚訝的自白,之前她還在想為什麼只是自己一個人承繼了母親的M性淫亂之血,但原來美帆也是和她有同樣的感覺。
“小帆真的?”“真的哦。最初看到姐姐被調教時,雖然是很害怕,但也覺得姐姐看起來很美呢。”“謝、謝謝”“美帆我雖然痛恨那男人,但也自覺到已不能再逆他之意,現在若再面對他我一定會服從他的吩咐,看來我一定身心都已被他征服了呢”“”白帆裡無言以對,她很明白妹妹的感受,因為她對狩野也有著類似的服從心。
只是,若她把這感覺親口說出來,那始終是道德上所不容許的事。
所以她只有默默地面對妹妹那複雜的少女心的葛籐。“姐姐,美帆會變成怎樣呢?可能再無法回到原來的世界了吧?”“啊啊,小帆,請再忍耐多一晚,明天我會向主人求情,我可以用任何東西來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