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說,“人的命,錢換不來,只能用命來償啊。”
兩個人驚叫道。“你什麼意思?”
我淡淡的說,“我沒什麼意思,只不過你們搞錯一個最基本的認知,我沒有你們兩個想得那麼好說話啊。”
說著,我的身體如同鬼魅,瞬間便來到一個人的面前,雙手卡住了一個人的脖子,輕輕一錯。
隨著我的雙手離開,他的身子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了無生息了。
“你殺了他!”剩下的那個人被驚到了。
我說,“你大驚小怪個什麼勁兒啊,小點聲,本來你們過來不就是要殺我的嗎?既然是婊子就別立牌坊,讓人噁心。”
“你。。。”
我說,“你什麼你,我們是同一類的人,半斤八兩,誰也不比誰強到哪裡去。”
那人還要說話,我只好封閉了他說話的功能,並來到了他的旁邊,輕輕的拍著他的臉,我說,“如果,你這樣不乖的話,我會考慮送你離開了。”
果然,這個人不掙扎了,雖然死得是他的同伴,但是隻要自己能活下去,哪裡還管什麼同伴呢,就算是父子,也是該死你的就死你的。
我掏出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便被接聽起來了,電話裡傳來了武道言的聲音。
“你終於肯給我打電話了。”
武道言咬牙切齒的說,讓我知道他此時怨念深重。
我說,“我需要你幫忙,現在速度來xx醫院,噢對了,記得帶你上次的那個東西,有死人。”
武道言說,“拜託,我不是你的私人保姆,並且我這個東西很貴的。”
“江湖救急,幫幫忙。”
“有什麼好處呢,如果給我林縈若的聯絡方式,我沒準會幫你。”
我靠,這種臭不要臉的理由也能說得出口,真是。。。
不過,我現在還真需要武道言。
我說,“你先來了再說,對了,順便幫我查查資料。”
武道言問,“什麼資料?”
我說,“先幫我查查兩個人的身份,你快一些啊。”
武道言說,“知道了,不知道我欠你什麼。”
說完,他掛了電話。
我放好了手機,解除了語言的束縛,我問,“給你一個機會,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那人顫抖著問我,“那我能活嗎?”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我冷聲說道。
殺了這兩個人,我一點內疚感都沒有,我覺得並不是我殘暴,雖然我也有些殘暴,但是我不會這樣無緣無故的殺人。
看兩個人的動作和行事風格,這種事情應該經常幹。
立場問題,沒有辦法了。
不過,我還是期望他能對我說一點什麼的,武道言那個傢伙也不知道靠譜不靠譜。
那人猶豫了一會,道出了實情,他的老闆姓趙,人稱趙老闆,是個黑白通吃的人物,想想也是,手裡有人,還有槍,有什麼擺不平的。
趙老闆很有能量,平時會聯絡器官移植的事情,有需要的人,直接找到趙老闆,就好使。
比如,換個心臟,給趙老闆打個電話,不用一個小時,趙老闆便會把一切都安排好,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趙,又是趙,這會不會又跟趙家有關係?
我皺著眉頭聽完了。
這人說,“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是不是可以放過我。”
我看著他,搖了搖頭,我說,“抱歉了,我不可能放過你,因為放了你,對那個被你們撞死的女人不公平,投胎去吧,下個id見。”
說著,我如法炮製,扭斷了他的脖子。
乾淨利落。
將兩具屍體拖到了陰影處,我靠著牆角沉思著,剛剛那個人告訴了我趙老闆的地址,又是別墅。
要殺上去嗎?
說實話,我的心有點累了。
聽到那個女人被撞死讓我心裡面很不好受,並且我覺得這件事情有很大一部分責任在我,如果不是我的干預,她應該不會死。
後半生的日子對於她來說應該不好過,醫院只要拒不承認,法院只要不審理,一個農婦又能掀起來多大的風浪呢,大概她會投訴無門,最後只能認命,自己的腎臟被偷走這個事實。
但是,她不會死。
還是怪我,我太自信了一些,以為自己可以改變別人的命運,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