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超所值。”
他毫不隱瞞地把趙老爺子收買了他的人逼他交出資料的事完全告訴了她,苗桐不愧是見過世面的,竟安穩得跟聽他講天氣一樣,聽完還能很冷靜地分析:“他把我弟弟說出朱玉珂和惜言沒有結婚只是代理孕母這件事算到了我們倆頭上了,只是這也太突然了,他總會想到這件事遲早瞞不住。”
“因為朱玉珂自殺了。”
“”
“兩次,都沒死成。”羅佑寧轉著手中的紙杯,看到她明顯地鬆口氣,覺得有趣,“你男人有個挺能幹的秘書,總不會連朱玉珂自殺了兩回這種事都不知道,看來他是刻意不告訴你的。”
的確白惜言只是想盡可能地保護她,那羅佑寧呢?他甚至認為她刻意給他挖了陷阱跳,現在又為什麼巴巴地告訴她這些?怎麼想都對他沒有什麼好處啊。苗桐打量著他的臉,有些懷疑,“羅佑寧,你是不是對我有點好了?”
“我把以前調查你的資料給了趙家的老東西,這叫對你好?”這是什麼奇葩的腦回路啊?
“你也不想給他。”
“反正給了,這有什麼區別?”
苗桐固執地說:“有的。”
“隨便你吧。”羅佑寧有點不自在了,被她說得好像自己很擔心她似的,“我只是不想你死那麼快,給人當炮灰。”
不管他怎麼說,苗桐卻對他改觀了,所以臨走又心甘情願地讓ceo訛了一塊提拉米蘇。
她來之前是跟主公申請過的,主公還勒令她坐在窗戶邊上,又讓小莫立了軍令狀埋伏在咖啡店裡,懷裡揣了把扳手,只要一看情況不對,就開丫的瓢兒。
不過小莫得的命令是密令,苗桐根本不知道他們主僕有這麼血腥的計劃,直到回去路上小莫一時高興吵著“還以為這次要交待進監獄讓臺灣媳婦守寡了”,這才說漏了嘴。
苗桐回到家就跟主公擺黑臉,主公正在書房裡畫設計圖,挽著雪白的襯衫袖子,跟徜徉在青山綠水間的賢人隱士一樣的無害,鬆鬆地一抬眼:“姓羅的被開瓢了?”
苗桐心想著,下次她去見誰可不老實地彙報了,完全是血腥又沒開化的封建統治,離自由和民主隔著萬水千山,不過她一己之力也只能以身飼狼,哪能推翻他的王朝?
羅佑寧冒著被開瓢的危險送的情報,對白惜言來說還是很有用處的。大約是兩個人在一起思維就會很容易同化,白惜言聽完認真又完全不帶醋味地問:“他是不是對你有點好?”
苗桐想了想,套用了羅佑寧的那句話:“他把調查我的資料給了趙家老爺子,這叫好?”
“他不想給他。”
“反正給了,有什麼區別?”
白惜言像看鬼一樣看她,此刻被苗桐靈魂附體一樣,鄭重地點頭:“有點。”
苗桐心裡叫了聲見鬼,一模一樣的答案,脫口而出:“是不是我跟你睡多了?”說完她立刻就發現了這話說得不妥當又太曖昧,好像她在明目張膽地跟他講葷段子一樣。
白惜言多麼山明水秀的人吶,關鍵時刻卻開始犯糊塗,羞答答地說:“不多不多,愛妃你一週肯侍寢兩回啊。”
中宮娘娘把抱枕扔到他臉上,去隔壁哄兒子去了。中宮一走,白惜言立刻給劉貴妃打電話,劉錦之聽得一愣一愣的:“羅佑寧都沒翻出個天來,趙老狐狸還費勁炒什麼冷飯?”
“他要是炒冷飯就不會縮著頭不吭氣了。”白惜言 鼻根,說出自己的顧慮,“我倒是不怕他炒冷飯,我只怕他是想玩移花接木,非捏造出個什麼東西來。”這手段不稀罕,畢竟要是乾等著對手出錯,哪輩子才能讓瞎貓剛好碰到死老鼠呢?
都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連劉錦之這種全能秘書都覺得棘手,忍不住埋怨老天爺:“你說他一把年紀了,按說得個什麼腦血栓什麼的也正常啊,為什麼還這麼有精神整小輩呢?”
白惜言樂了:“你以為他想不到啊,老頭子可惜命得很哪,有專門的營養師控制他的脂肪攝入,估計你得腦血栓他都不能得。”
劉錦之嘆氣:“好吧,其實我覺得小肖會比我更容易得腦血栓,我伺候的還是地球上的,他伺候的完全是個隱居在地球上的外星人。”
“外星美女?肖小蜜不是相處得很好嘛?”
“呵呵。”劉錦之只能抽冷氣,“簡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唉,肖小蜜就會撒嬌。”
劉錦之心想,還不是你那個寶貝外星人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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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紀錄片的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