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方睿君和他老爸一樣,迷上了聯合指揮部,幾乎天天都泡在這裡,此時他像往常一樣,坐在椅子上邊喝茶邊品評著西大陸的戰況。“這個小子的確不錯,在帝國軍事學院上學的時候我就已經在注意他了,不過他還不算是那些雅曼小子中最出色的一個。”曾經在中華陸軍軍官學校擔任過客座教授的張仲麟曾經為古德里安上過課,他對此人非常熟悉,所以在聽到方睿君提到的時候他接話品論起自己的學生。
“哦?還有更厲害的?”方睿君抬起頭,驚訝的看著鬢角已經微微發白的張仲麟,對於雅曼帝國居然有如此多優秀軍官,他感到了一些危機感,或許中華帝國軍校的對外開放有些過度了。
在託布林和眾多老將跟隨方嘯宇退役進入中華島之後,粟志珍已經接任了陸軍總參謀長的職務,而副總參謀長就成了張仲麟,他們兩個在方嘯宇時代的一眾老將裡,算是最年輕的兩人,所以方嘯宇才將他們留在帝國,作為把握方向的定海神針。
張仲麟抬起頭,露出思索的目光道:“從戰術指揮官的角度來講,古德里安絕對是一流的,可惜他總是愛盯著自己的裝甲部隊,大局觀和多兵種協調能力不如曼施坦因和隆美爾,戰略策劃能力更是不能跟鮑克、保羅斯和龍德施泰特三人相比,說起來雅曼帝國也是人才濟濟呀。”
海軍總參謀長張海洋笑著走過來道:“那是陸軍,他們的海軍可就差遠了,除了鄧尼茨之外我沒見過什麼出彩的人物。”
看到幾位軍方大佬如此輕鬆的談論對方優秀軍官,顯然是並不放在心上,方睿君暗暗鬆了一口氣,隨即問道:“你們到是對雅曼帝國軍方瞭如指掌。”
張海洋笑道:“小少爺,作為軍方高層是必須要研究每一個國家的將領,以備不時之需,不光是雅曼帝國,就是波士頓帝國、撒爾帝國等國家我們也是瞭如指掌的,何況雅曼帝國的許多現役高官都曾經在咱們中華帝國學習過,我們自然瞭解的更多些。”
張仲麟也笑著道:“小少爺不要只看著對方那幾個優秀將領,他們畢竟只是鳳毛麟角,真正人才濟濟的是我們中華帝國,不論陸海空軍,還是參謀人員,或者政經人員,如果我們說世界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
方睿君道:“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少爺,叫我睿君就行。你們都是父皇的好兄弟,何必這麼見外。”
“額”對於這位比其父親還離經叛道的新皇帝,幾位軍方大佬算是無語了,方嘯宇不讓老兄弟們叫他陛下,而是叫少爺,可以說是感念他們多年的輔佐之恩和兄弟之情,而這位新皇帝居然把自己擺到了子侄輩的地位,這皇帝的威嚴何在呀。
不過話說回來,方睿君如此對待他父親的老兄弟,這讓一直和方嘯宇出生入死的官員將領們,都感到內心熱乎乎的。既然新的皇帝不拿他們當外人,甚至以子侄之禮相待,這些人又怎麼能不盡心竭力的輔佐。
“睿睿睿君小少爺。”張海洋磕磕巴巴的道,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個稱呼彆扭。
“你不覺的囉嗦嗎,就叫睿君,別叫小少爺了。”方睿君糾正道。
“是,睿君。我覺得照這樣打下去恐怕雅曼帝國有難了。”張海洋儘管說著有些不適應,但思路還是非常清晰的。
“哦?”方睿君驚訝的看著張海洋:“怎麼可能?現在南特軍受到數面夾擊,尤其是古德里安的部隊已經進抵拉德芳斯郊區,怎麼看南特帝國都支撐不下去了。”
張海洋道:“難道您忘了波士頓帝國和軸心國集團強大的海軍嗎?古德里安進攻的方向位於南特帝國的低地地區,也就是在海岸線附近。這裡的地勢或許讓南特帝國難以構築堅固防線,但也將自己的側翼暴露給了來自海上的敵人。如果被波士頓帝國或者撒爾帝國的部隊從後方實施兩棲登陸,後果不堪設想。”
張仲麟在一旁也點點頭道:“不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如果是我指揮就再狠一點,從雅曼帝國後方登陸,直接攻入雅曼帝國境內,攪他個天翻地覆。”
聽了張仲麟的話,方睿君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麼狠,看來制海權的重要性不容小覷呀,咱們追加的二十艘航空母艦和配套護航艦隻的建造情況如何了?”
張海洋一攤手,無奈的道:“我們對軸心國擴軍的估計不足,配套護航艦隻倒是容易,只是航空母艦才剛剛建造了一半,最快也要一年才能下水,加上一年舾裝,半年海試的時間,成軍不會早於925年,這已經是最樂觀的估計了。”
方睿君嘆了口氣:“的確是我對形勢有些估計不足了,我們只有加大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