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船隻眾多的嘈雜環境中,波士頓驅逐艦裝備的水下聽音器搜尋能力有限,不過好在撒爾人的潛艇攻擊前都需要用潛望鏡進行觀察,攻擊時的魚雷水跡也非常明顯,單靠目視也能大致判斷對方潛艇的位置。
沉重的深水炸彈陸續被拋入海中,沉悶的爆炸聲接連響起,波士頓艦隊的驅逐艦們開始了有效的反潛作戰,而撒爾空軍的轟炸機則找準這個機會,壓低高度向著運輸艦隊撲去。
看到蜂擁而至的轟炸機,運輸船上絕望的陸軍士兵端起機槍步槍甚至是手槍拼命的射擊著,可是這些輕武器對轟炸機的影響微乎其微,充其量只能為他們壯膽罷了。
一枚枚航空炸彈被投下,運輸艦隊損失慘重,一些驚慌失措的陸軍士兵不顧自己不會游泳的事實,爭相跳入海中,他們在水裡拼命的掙扎,但是沒人會去理睬他們,很快這些士兵就變成了海面上的伏屍。
那些沒有跳海的人比之這些士兵好不到哪裡去,在撒爾轟炸機的連續攻擊下,一艘艘運輸艦被擊沉,那些船上的官兵除了被炸死,也只能是被拋入水中,在海面上掙扎的陸軍士兵比比皆是,但是所有人都在拼命戰鬥,根本分不出人手救援他們。大部分會游泳計程車兵開始向港口游去,但這些人畢竟是少數,海面上的伏屍還是越來越多,當運輸船損失殆盡之後,那些轟炸機再次將目標對準了波士頓人的軍艦。
第四百四十章 損失慘重
為了這次伏擊,撒爾人做了充足的準備,他們向這個方向調集了足有四百架轟炸機,面對鋪天蓋地而來的轟炸機群,波士頓軍艦上那少的可憐的防空炮火根本無法起到太大作用。
此時海港中的運輸船同樣非常著急,他們希望能夠衝出海港,快速的向外海撤退,但是一艘運輸船被炸沉在了航道上,整個港口已經被封死,裡面的運輸船都無法出去了。
看到對方的飛機轟炸越來越猛烈,哥達爾上將不得不命令艦隊保護著殘存的運輸船撤退,至於那些被堵在港灣中的運輸船和已經登陸的波士頓士兵,他們只有自求多福了。
撒爾空軍的轟炸機並未追擊波士頓艦隊太遠,因為陸上的威脅還沒有解除,在發現己方被堵在海灣內之後,那些運輸船立刻加緊向陸上運輸兵員和物資,因為他們知道被堵在海港裡的船就是活靶子,只有到岸上去才能找到更多的隱蔽。
波士頓艦隊快速撤離,失去了目標的撒爾轟炸機群又瞄準了困在海港內的運輸船,這些船跟本沒有機動的空間,只能停在那裡任由對方轟炸,如此容易炸中的固定靶,讓轟炸機的效率提高了很多,僅僅過了十分鐘,海灣內就沒有一艘還浮在海面上的船了。
解決了海面上的船隻,已經登陸的波士頓陸軍就成了甕中之鱉,早已等候多時的協約國軍隊從四面八方圍攻上來,將斯特丹港團團圍住,大口徑火炮猛轟,協約國軍隊用源源不斷的彈藥摧殘著波士頓士兵計程車氣,他們只能躲在廢墟後面,默默忍受著無邊的炮火。
波士頓人受到伏擊的時候,在距離此地一百多公里外的雅曼帝國萊茵城郊,一群雅曼帝國的高階軍官正站在機場的指揮塔前面,獵獵的疾風吹拂這他們身上的風衣,這些人卻沒有一個回到塔臺中,一個個筆挺的站在那裡,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很快天空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身影,那是一架全金屬下單翼結構,外敷金屬蒙皮的四發重型飛機,只見這架飛機在空中盤旋了一週,開始緩緩的下降高度,它的摺疊機輪從機腹中彈出,對準了跑道徑直降落下來,輪子觸地的一剎那冒出了一股青煙,緊接著飛機震動了一下,穩穩的落在跑道上,滑行了足有千米長的距離,直到塔臺附近飛機才漸漸停穩。
飛機剛剛停下,機腹處的艙門就被開啟了,一名穿著中華帝國特有的迷彩作訓服,身背揹包的壯年男子走下了飛機,他的腳上穿著厚厚的鋼頭軍靴,全身爆炸性的肌肉墳起,將作訓服繃的很近。這個男子信步走到一種雅曼軍官面前,將臉上帶著的寬大墨鏡摘下來,笑著與為首的雅曼軍官握手道:“你好,我是中華帝國皇帝陛下的私軍,鐵血軍第三軍的軍長徐向楠中將。”
那名雅曼軍官也伸出手和徐向楠僅僅的握在一起道:“你好,我是雅曼帝國陸軍副總參謀長毛奇上將,歡迎你們的到來,今後我將全權負責對貴軍的聯絡。”
說完毛奇上將笑著指了指徐向楠身後的大飛機道:“你們這個大傢伙還真是嚇人,怕有二十米長吧。”
徐向楠看了看身後的飛機笑道:“這是我們國內剛剛研製成功的巨獸1型運輸機,有接近二十九米長,八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