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樣。
對於這些張楓逸依舊連抬頭都沒,好像這些人都沒有他手中那俄羅斯方塊的遊戲重要。“不為什麼。”張楓逸簡單的說了四個字,之後就再也不說話了。
那胖子本來還想問,張楓逸卻只顧著玩自己手中的遊戲,根本懶得回答。
就在這個時候,臺上突然異變突起,熊田一把抓住那個囚喉音的斷臂,猛的一撕扯,頓時鮮血四處撒動,囚喉音一聲慘叫身子直接蹲了下去。眾人以為這一場比試馬上要結束了,因為只要熊田隨便一招此時已經近乎喪失防禦能力的囚喉音必然死掉或者失去再戰能力。
但事情總是比想象的更加離奇,因為斷臂而本能蹲下的囚喉音突然一下子鑽過熊田的褲襠,隨後躺在地上狠狠的一腳踢在熊田面門。
熊田手中還拿著囚喉音的斷臂,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囚喉音一腳打的有點蒙,當然主要是這一腳踢在面門上,眼睛受到暫時的失明,這種失明熊田以前遇到過,知道最多一秒就會恢復。不過囚喉音顯然不一會在給他這個機會,只見囚喉音雙腿一蹬,用僅剩的一條胳膊撐地,就從熊田的褲襠下鑽了過去,然後站在了熊田背後,囚喉音在用他的肘部狠狠的打在了熊田的脖頸上,連續擊打了數次。熊田因為身高馬大,如果論轉身比起囚喉音要慢,所以被囚喉音連續的擊打,在加上面部被踢了一腳,一時之間只能原地不動。但囚喉音的手段並非這些,只見他一下子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