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影響咱們吃飯。”
莊小芽愣愣地道:“你們滾啊不,離開吧。”
男孩扶起女孩,後者再忍不下去,伏在他懷裡哭出了聲,和他一道離開。
張楓逸看看周圍,嘿嘿一笑:“沒事了,吃飯吃飯。”
吃完飯,離開了餐廳後,兩人沿路回旅館。
路上,莊小芽怯怯地道:“叔叔,你剛才為什麼一定要他們磕頭呢?”
張楓逸不答反問:“換了是你,你會不會磕頭?”
莊小芽惘然道:“應該會吧。”
張楓逸啞然一笑:“這就對了,因為我們要是輸了,就一定向他們磕頭,所以他們必須得磕。這是拿你珍貴的東西贏來的賭注,不可以輕易丟掉。而且,對他們那種人來說,吃點小虧有助人生積累,有益無害。”
“哦。”莊小芽似懂非懂地道,“那我可以不讓他們磕嗎?”
“當然可以。”張楓逸不假思索地道,“同情和寬容也是你的權利,但是你要記著,那不是你的義務,千萬別因為其它原因就把它們當成了義務,那是這個社會最大的謬論之一。”
莊小芽聽得一愣一愣的。
後面忽然傳來語聲:“說得有道理。”
兩人停步轉頭,只見一個白鬢男子身穿唐服,緩步而來。
張楓逸見那男子和自己高矮相仿,但長斯儒雅,行止間隱透溫文氣息,一頭黑髮中只有兩鬢髮白,愕然道:“你是?”
男子目光落到莊小芽身上:“她似乎認得我。”
張楓逸側頭一看,莊小芽眼睛發亮,輕呼道:“你是古琴大家劉以松大師!”
“啥大家?”張楓逸莫名其妙。
“‘大家’只是對大師的敬稱,”莊小芽有點激動地道,“劉大師是全國唯一一位能達到全國非物質文化遺產認證的古琴大師,也是所有學古琴者心中的傳奇!”
“這麼神?”張楓逸不禁再看向那人,“似乎年紀不大有這麼厲害?”
“呵呵,不是你說的嗎?技藝高低和年紀無關。不過,我也快五十了。”劉以松含笑道,“小朋友你既然認識我,那就更好說了。劉某剛才聽你一曲‘蕭山聆風曲’,已經有相當的火候,不知道你學琴有多久了?”
莊小芽老老實實地道:“我學琴很晚,七歲才開始學的,現在快六年啦。”
劉以松眼睛頓時一亮:“六年有這種造詣,呵呵,幾乎不遜劉某。劉某是從三歲開始學琴,八歲時已經能將‘蕭山聆風曲’的一百四十七種變化彈出一百三十餘種”
張楓逸聽得有點不樂意了:“喂,你除了琴還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