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中忽然閃出一人,把兩人攔著。
張楓逸一驚。
我草!
這麼容易就被發現了!
但那人卻沒什麼異色,用俄語嘰哩咕嚕地說了一串。
張楓逸鬆了口氣。
他在阿依米麵前裝得連英語都不懂,但事實上他因為任務需要,除了基本的幾種國際通用語外,他還因為個別任務的特殊性,學習了不少外語。奧烈格號稱精通六國語言,但張楓逸精通的語言超過十種,更別說還有雖不精通,但聽力毫無問題的語言至少也有七八種。
像英、俄、法、德等語,他甚至可以令以此為母語的人也無法光憑聽力辨出他是一個異國人,但當然越少人知道這點越好。
那人只是在問屋內的情況,被張楓逸挾制的那大漢緊張地說了幾句,對方就立刻讓開。
張楓逸跟著“同伴”迅速離開。
走了一截,張楓逸以俄語低聲道:“你現在要去哪?”
那俄羅斯人顫聲道:“回回工作室。我我只是被找來幫忙做技術工的,只想賺錢,求求你別殺我。”
張楓逸咧嘴一笑:“聽話當然不會殺你,來,咱們找個沒人看得到的地方,我要你把整個溪谷的分佈情況都給我說一遍。”
整個溪谷分為三段,除了兩端的防禦措施外,就是溪谷東側的居住區,以及西側的辦公和倉庫區。
現在埃利正在他在辦公區的辦公室內,張楓逸跟著那俄羅斯人一路前行,大搖大擺,反而沒人攔阻。
不過他去埃利的房間,只是為了給谷內的崗哨一個假象,真實的目標則是在埃利辦公室不遠處的最高指揮官辦公室。
根據那俄羅斯人的說法,亞克斯現在應該是在辦公室內忙碌。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而且今夜無月,更利他行動。
到了辦公區,沿途遇了兩撥明哨,均被那俄羅斯人騙過,以替辦公區清理線路為藉口成功進入。張楓逸則只在他身後默不作聲地跟著,同時不斷觀察周圍。
不多時到了離埃利的辦公室不遠處,只見門口還有個英國人守著。
張楓逸凝神細聽,完全聽不到辦公室內有掙扎之類的動靜,心裡暗奇。
難道阿依米已經離開了?
兩人走到辦公室外,那俄羅斯人照著張楓逸的吩咐說要找埃利,門口的守衛指著不遠處道:“埃利副官去了亞克斯指揮官的辦公室。”
張楓逸一愣。
那俄羅斯人非常機靈,謝了他之後,立刻帶著張楓逸朝那邊而去。
拐過一處房屋,周圍無人時,張楓逸低聲道:“到這就行了。”
那俄羅斯人一愣,正要轉頭,後頸一痛,頓時腦子裡一脹,然後天旋地轉,昏倒下去。
張楓逸把他拖到暗處藏好,然後才一改之前的大搖大擺,悄無聲息地朝亞克斯辦公室潛去。
對方的警戒工作做得不錯,奈何他既然已經大略地摸到了對方的警戒套路,就能充分利用警戒盲點行動。對於他這樣的高手來說,更艱險的環境也經歷過不少,更何況在這內部區域的警戒完全不如溪谷兩端對外的防禦那麼嚴,他更是應付得得心應手。
不多時,他已悄悄到了亞克斯的辦公室後牆外。那是間至少有三十平的大木屋,渾體是由粗樹幹搭成,再用軍用的多用材料由外將整個屋子包裹而成。
這種多用材料簡便易用,同時又能防蟲防水防火,用途極廣,但也有著合成塑質材料的不少通病,比如強度不足以防禦利器。張楓逸摸出短刀,在上面輕巧地橫拉出一條口子,朝裡看去。
只一眼,他瞬間僵住。
裡面的粗樹幹與粗樹幹之間縫隙不小,可以讓他輕鬆地看到裡面的情景,此時整個房間內一共只有三個人——埃利、阿依米和另一個身材健壯的英國中年男子。
而令張楓逸震驚的是,三人均是身無寸縷,那個英國中年男子正仰躺在沙發上,阿依米則伏在他身上,與之緊緊相帖,埃利卻是站在阿依米身後,正不斷低吼著發動猛烈的衝刺!
張楓逸瞬間血脈賁張。
他怎麼也沒想到,一來竟然看到時這種火辣之極的畫面!
儘管知道阿依米跟不少男人有關係,但親眼看到眼下這種3P的情景,那種感覺仍非常古怪,讓他也一時難以動作。
室內,三人均像是已經進入至高的興奮感中,喘息劇烈,微微抽搐。
張楓逸以特種兵超強的自制力把自己從眼前情景中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