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也只是動了下手臂,才被張楓逸發覺其存在。而且這幾分鐘內,巷子裡至少有三四個人從那人影旁邊經過,卻沒一個發覺他的存在。單憑這兩點,這傢伙的忍術水準也算得上相當高明。
人影快速從巷子對面移到圍牆下,隨即一個上牆,靈活地翻入。
張楓逸唇角微露冷笑。
這回輪到我來獵你了!
那人影在前院內找不到他身影,立刻由小樓前門潛入小樓內。
張楓逸回頭四看,把旁邊一個花盆放到了樓邊,然後才站了起來,輕輕縱身躍下。
剛才他已經看清了落點,在三樓一處陽臺上穩穩著陸,隨即再次躍下,跳到二樓陽臺,再直接躍到前院內,隨即在旁邊一個水缸後伏下身。
準備妥當後,他從地上拈起一塊石子,驀地一抖腕,石子登時直上夜空,精準地命中了樓頂剛才擺好的花盆。
花盆一聲輕響,翻倒下來,轉眼墜到了三樓陽臺上!
啪!
“什麼聲音?”屋內正在吃飯的男主人疑惑道,離開了桌邊,準備上樓檢視。
張楓逸察覺剛剛潛入屋內的那人影迅速朝外退,立刻屏住呼吸。
屋內有了動靜,這人如果不想驚動這房子的人,那就必須立刻退出來,這一切早在張楓逸的預料之中。
轉眼間那人影已經退到院內。
就在他奔過水缸旁邊時,張楓逸一伸腳,那人猝不及防,頓時摔倒。
啪!
兩盆盆栽被他砸了個稀爛,張楓逸適時撲前,一把按住了他後頸血管,用力按下。
那人一聲不吭,整個人瞬間失去力氣地癱軟下去。
“外面又是什麼聲音?阿豪,你去看看。”屋內,女主人顯然嚇了一跳,讓兒子出去檢視。
張楓逸毫不停留,直接把那人抱了起來,奔到圍牆下,扔了出去,隨即自己縱身上躍,攀住牆頭,一個上翻,輕鬆越出。
牆外,兩個路人傻了眼般看著他落地。
張楓逸微微低頭,以免讓人看到他的全貌,隨即把地上仍然昏迷不醒的黑衣人給扛了起來,大步朝著遠處奔去,消失在街角。
京華煙雲,在自己租用的別墅內,一樓的儲藏室裡。
由於眾人才來這裡不久,這個儲藏室裡基本沒什麼東西,正適合用來當作刑訊室。
燈光明亮,把被剝得精光的漢子完全照了出來。
這人正是被張開楓逸抓回來的那人,此時被反綁了雙手雙腳,倒在地上無法起身。
“潑醒他!”張楓逸喝道。
旁邊的汪嶽立刻提起水盆,劈頭蓋臉地澆在那人身上。
那人長著張馬臉,鼻下兩撇小鬍子,被冷水一澆,悠悠醒轉。
片刻後,他記起昏迷之前的事,登時色變,才發覺自己的境況,臉色再變,張開嘴猛地咬下。
張楓逸把手裡的小藥囊展示給他看:“想咬毒自盡?”
那人臉色第三次改變,卻再次張嘴,猛力咬下。
旁邊的劉鎮眼疾手快,一把捏住他下巴,一拉,那人悶哼一聲,下巴脫臼,再沒辦法咬舌自盡。
張楓逸走到他面前,蹲了下來,細看他眼睛:“夠血性。但在我手裡,就算再血性的漢子,也難熬得下去!拿鉗子來!先把他十個手指甲給我扯掉!”
那人臉上早沒了血色,卻不作聲,一臉“隨便你”的神態。
張楓逸一聲輕笑:“看來聽得懂國語,那就好辦了。”退到了一邊。
汪嶽已經拿出早準備好的鉗子,把那人翻得僕在地上,抓著他左手拇指,鉗子夾到了他的指甲上。
“吼吼”
那人吼間發出吼叫,因為下巴脫臼而變形的聲音透出異樣的痛苦。
隨著指甲掉落,鮮血不斷湧出,那人痛得渾身抽搐,卻仍沒有要屈服的意思。
張楓逸冷眼旁觀。
汪嶽也不停手,直接一枚一枚地接著夾其它指甲。
一時之間,整個儲藏室內痛孔連起。
十片指甲全夾掉後,汪嶽把已經痛得渾身汗透的那人翻了過來。
張開楓逸細看他神情,微微皺眉。
這家相當強硬,雖然一派痛得幾乎死去的神態,卻仍沒要屈服的意思。
張楓逸淡淡地道:“是條漢子!給他消消毒!”
劉鎮立刻取出早準備好的食鹽,再次把對方翻得仆倒在地,把鹽粒倒在對方的指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