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珠怒色絲毫不減:“但我現在只看到你不分青紅皂白亂罵人!你爸呢?是不是那老傢伙帶你來的?”
童未銘雙手拳頭緊捏,突然一聲冷笑:“我明白了!你巴不得我沒來,好跟這混蛋攪在一起是吧!奸-夫-淫-婦!”
啪!
秦懷珠一耳光攍得童未銘腦袋向旁一側,容色已青:“誰許你這麼胡說八道!”
童未銘捂著臉頰看著她,連說了三個“好”字,怒而轉身,頭也不回地衝出了人堆。
張楓逸微微皺眉。
那傢伙確實太過份,竟然對自己母親說這種話!
周圍圍觀的人無不看得越好笑又驚奇,沒一個肯散開。
人堆裡,一個年輕女孩藏在其中,小心翼翼地用手機拍攝著現場情景,心裡大樂。
這才是真正的好料!
秦懷珠好半晌才恢復了平靜,轉身歉然道:“抱歉,是我連累你了。”
張楓逸笑了笑:“不,這事不能怪你,我和你兒子本來就有點過節。”
秦懷珠愣道:“過節?”
張楓逸看看周圍,低聲道:“還是一會兒再說吧,先報警。”
畢竟是私事,要是被周圍這群看熱鬧的傢伙聽了去,那就糟了。
晚上八點,張楓逸才和秦懷珠從警察局出來。
秦家自然有人來接,分別時她再三叮囑張楓逸要好好養傷,這才離開。
出乎張楓逸意料,被秦緋月稱為“護短”的她聽了他和兒子的過節後,竟然絲毫沒有護短行為,反而自責沒教好童未銘,令張楓逸也不禁愕然。
難道是因為她對自己有好感?
張楓逸身上的擦傷經過處理,早就好得七七八八,當然不會放在心上。坐上計程車離開後,在車上,他摸出手機看了看。
沒有來信通知。
在警察到達現場前,他就已經聯絡了國安部,把要查的事通知了那邊,現在已經過了幾個小時,但卻還沒潰б��訓朗嵌苑椒牌�酥瘟憑熱耍�
要真是這樣,對方可謂心狠手辣,對付起來更加麻煩。
計程車駛離警察局後,走了兩條街,張楓逸忽覺有異。
多年的警惕性讓他無論何時何地都會留意四周的情況,此時計程車後面約三個車位後,一輛麵包車從警察局那邊就跟到了這裡。
張楓逸心中一動,揚聲道:“師傅,麻煩你在前面停車。”
幾分鐘後,張楓逸下了車,順著人行道在路燈下緩步而行。
後面那輛麵包車已經在他停車的那地方停了下來,但沒人下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