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凡事都要拋頭露面,那些酒桌上的事兒,自然可以交給下屬去做。
她要是做不到,就得回家來。
她為了工作,成天家不是家的,晚上回來吃個飯都見不著她的人。
她要是對“齊臨”這麼鞠躬盡瘁,那也就罷了,為的還是孃家,這哪點兒像個嫁了人的?
那一次,兩人吵得厲害,驚動了齊仲勳和關麗雅。
關麗雅又是個護犢子的,一聽到事情的前因後果,就立即站到了齊承澤這邊兒來。
不過,她說的倒是苦口婆心的,說堂堂齊家的兒媳婦兒,出去陪酒,確實不合適。
軟的完了,關麗雅又來了硬的。
說岑家是小家族,所以對世家的規矩不太懂。
既然她嫁進齊家來了,就不能再像以前那麼隨心所欲,凡事要多想想齊家,多想一層,畢竟她現在的身份也不同了。
她的想法,不能再像以前那麼狹隘。
總之,她繼續這樣出去拋頭露面,就是丟了齊家的臉。
岑曼榕心中不服氣,氣的心口都堵得慌。
既要她有自己的事業,能拿得出手去炫耀,又讓她不能拋頭露面,哪有這麼兩全其美的事情?
可縱使有萬般氣憤,岑曼榕也只得忍下,再次妥協了。
只是妥協了一次兩次,以後的事情,就得次次妥協。
他們之間的爭吵層出不窮,但都是因為她去參加各種聚會。
後來,她算是明白了,齊承澤就是要她準時到點下班兒,然後就躲在家裡不見人,不許她與任何男人有任何牽扯。
慢慢的,齊承澤心胸狹窄的那一面,就表現的越來越多,越來越明顯了。
她的交友,他嚴格把關。
生意上的事情,稍有不順,齊承澤就把事情都怪到別人頭上,自己沒有一點兒的錯兒處。
這會兒,齊承澤突然製造機會讓她插話,岑曼榕心裡卻是一百個忐忑,七上八下的。
她強扯出得體的微笑,說道:“之前在‘王朝’門口確實見過。只是當時時間緊,都是長輩們在說話,我們身為小輩的,也沒資格插言。”
“所以到現在,也沒正式的見過面,自我介紹過。”岑曼榕說道,聲音輕輕柔柔的,真是說不出的溫柔。
“原來是這樣。”齊承積笑道,“那就利用今天這個機會了,其實早就應該介紹了。以衛家和齊家的關係,在這上面兒又怎麼能怠慢了。”
“衛然,這是我三哥齊承澤,三嫂岑曼榕,你肯定也知道了,我三哥是我叔叔的兒子。”齊承積說道。
“三哥,三嫂,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