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頭疼嗎?要不要給你去拿藥?”小蓮說。
“不用,我去睡一會兒。”林秋葉搖頭道。
腦袋只是輕搖了兩下就又開始疼,忙按住太陽穴,便扶著牆,拐進在一樓的他們的臥室。
衛子戚出了門,卻沒有立即離開。
他倚在樹幹上,抬頭看著衛然臥室的窗戶。
樹幹旁邊的燈柱,就是那晚齊承積站的地方。
衛子戚眼角瞥了一眼,又不屑的收回。
他從口袋裡掏出香菸點上,香菸冒出的白煙徐徐的上升,自視線中經過,隔在了他和衛然的窗戶之間,在窗戶前蒙上了一層白。
又吸了幾口,衛子戚就把幾乎沒怎麼變短的香菸往身後的樹幹上捻了捻,把火熄滅,便隨意的丟在了腳下。
他撥出一口氣,突出了濃厚的白煙,而後轉身出了大門。
賀元方在車門邊等著他,見衛子戚來,就要幫他把後門開啟。
衛子戚阻止他:“我自己開車走,你回吧!”
說完,便坐進了駕駛座,發動車子離開。
衛子戚開著車來到了醫院,這醫院屬於軍區下屬的療養院,因為常年都給一些幹部保留著床位,所以外頭一般的百姓,也是輕易住不進來的。
他把車停在停車場,也沒急著下車,按下了車窗,又從香菸盒裡抽。出一根菸點上。
這一次,他不著急,一口一口的吸著,沒有浪費。
葉念如坐在病床。邊,病房很寬敞,像五星級的酒店,雖然不是套房,不過一切的設施也都齊全。
病房內沒有醫院的藥水兒味兒,但仍有不屬於家的生疏味道。
陽光透過落地的窗戶灑進來,照的屋子亮堂堂的,也灑在了病床。上的人身上,照的她特別安詳。
病床。上的人看起來正在安睡,渾身上下都透著平穩,睫毛顫也不顫,在陽光下,給眼瞼罩上一層陰影。
她長的清秀,臉色紅潤也不想生病,只是臉頰有些凹陷。
因為長期臥在床。上,缺少護膚品的包養,眼角已經出現了淺淺的皺紋,臉頰也出現了幹皮,仔細看去,面板並不像打眼一看那樣水靈。
她的手背上扎著針頭,吊瓶裡的藥水正順著管子,慢慢的輸進她的血管中。
仔細看去,她的手背上全是針扎的針眼兒,有的結了痂,有的針眼兒還新著。
被陽光灑上金黃的床。上,突然多出了一道人影。
葉念如站在床尾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輕聲問:“她現在狀況如何?”
“一直很穩定,二小姐放心。”旁邊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說。
“不會出什麼問題吧?”葉念如終於把目光從床。上的人臉上移開,看向醫生。
醫生看著四十歲左右的年紀,算得上是醫院裡醫術不錯的醫生,外科手術的一把刀,今年剛透過了職稱考核,成為副主任醫師。
雖然是名醫生,可臉上卻有種生意人的市儈,白大褂上還彆著自己的名牌,朱成章。
“放心吧,這沒有副作用的,大小姐很安全。”朱成章說道。
在葉念如看向床。上的女人時,他也看了過去,目光特別的溫柔,直勾勾的看著女人的臉,專注的有些過了。
“知道了。”葉念如看著床。上的女人點頭,“那朱醫生你去忙吧,我在這兒陪我姐說會兒話。”
“好,有事再叫我。”朱成章說道。
葉念如點頭,看著朱成章離開,並把房間的門關上,她才一步一步往前走,繞過床尾,來到女人的身旁,坐在床。沿。
她執起女人沒有掛著針的手,拇指摸著手背上的針眼兒。
“姐姐,真是辛苦你了。你放心,在這裡好好地睡,外面有我呢!什麼事兒,我都會處理好的,實在不行的,我再來找你幫忙。”
葉念如的表情魔怔了似的,聲音低低的,像犯了瘋病。
她嘴角掛著淺笑,握著女人的手突然微微收緊,嘴角也耷拉了下來:“姐姐,你知道嗎?衛然竟然吸引了齊承積,齊承積還向他表白呢!”
“呵呵呵!”彷彿是多麼好笑的事兒,葉念如笑個不停,半天才停下,“齊承積那個傻子,怎麼會喜歡上衛然呢?衛然算什麼啊!寄住在衛家的,她有什麼資格?”
“她現在能勾。引齊承積,將來克就能勾。引衛子戚的啊!姐姐,衛子戚可是你的,我不放心把衛然放在那兒,所以我就做了個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