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得並不快,而那種隱隱約約的危險感覺並沒有就此消失。
當然,他並不準備將對方甩掉。
精神力提升以後,他的第六感更加靈敏,那種危險的感覺,一定不會是朋友散發出來的。
是敵人,那就戰。
敢戰,便要做好死亡的準備!
車子終於出城,在一段寬闊的馬路上停了下來,馬路兩邊,路燈很明亮,但車子卻幾乎絕跡。
這裡是一個十字路口,按理說,絕不該沒有車輛透過,就算現在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鐘,就算現在已經臨近春節,天寒地凍。
氣氛透著詭異,明顯不合情理。
很快,杜震宇便釋然。
他停下車,因為他不得不停下來。
前後左右,各有兩名男子將他的去路完全封死。
八人。
八位外國人。
全都牛高馬大,卻絕不給人笨拙的感覺,他們穿著黑色的衣服,那衣服與普通人的衣服不同,有些像是傳教士的著裝,胸口分別掛著十字架,而他們的手上,分別握著一把西洋刀。
只看來人的著裝打扮以及膚色,他們的身份便呼之欲出。
教廷的反應倒是很快,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杜震宇在心中冷笑。
不過這陣容雖然也堪稱強大,卻明顯有些小瞧人了。
連紅衣主教都沒有派,就敢來華夏國撒野,這是欺負人的節奏啊!
既然來了,便不要再準備回去了吧!
杜震宇心中暗暗下定決心,殺氣便開始瀰漫而出,他沒有開車撞過去,因為他知道,那都是徒勞。
若是連一輛高速疾馳的汽車都躲不過,那這些人便沒有資格穿上這身特殊的衣服。
在教廷,黑衣主教的身份已是極高,僅次於紅衣主教,或許在杜震宇看來,這是**裸?裸裸的輕視,但實際上,他們真的有驕傲的資本。
教廷教眾之多,估計要以億萬計,可真正的黑衣主教,也不足百人,而紅衣主教,更是稀缺,只有十三人。
而且如今的教廷,早已不是昔日吳下阿蒙,新教皇登基以來,已成為全球第一人,武功之高,實在是不作第二人想,特別是精神力之高,絕對超過80%,所以這些年,教皇對紅黑主教的培養,更加重視。
如今教廷的主教人數並不多,但就算只是黑衣主教,其個人實力,也絕對是駭人聽聞。
他們修行的並不是東方武術,但他們的個人實力,可能已經算是江湖超一流高手,否則,他們如何與東方的華夏國對抗?
華夏國,那是底蘊深厚,數千年的武學傳承,可不是任何一個民族和國家所能比擬的。
杜震宇開啟車門,緩緩的關上,然後向前方行去。
八人慢慢聚了過來,將杜震宇圍在中間,彼此相隔約十多米遠,便一起站定。
“教皇那個老東西真的很該死。”
杜震宇不知道這些黑衣主教能否聽懂華夏文,他原本沒有準備與這些人廢話。lU5
既然要戰,那便肆意的殺上一氣再說,趕遠涉重洋來到華夏國,那怎麼可以放他們離開?
不過,他終於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是的,他覺得教皇那個老東西真的很該死。
他想殺了教皇。
從他知曉了自己身世之後,便一直存有這樣的想法,這個想法很堅定,從不曾有絲毫的動搖,也是他一直以來努力的動力源泉。
為了親人,為了民族,教皇都必須要殺掉。
那便真的很該死。
這句話說出,杜震宇覺得心情大好,然後又罵了一句:“我真想殺了那個狗東西!”
先罵教皇是老東西,再罵教皇是狗東西。
如今這世道,誰不知道教皇的厲害,那可是真正的世界第一人,而且教廷的勢力有多強大,幾乎要凌駕於許多國家政權之上,敢如此罵教皇者,估計杜震宇是第一人。
恨教皇的人很多,估計全華夏人,稍微有些良知的,有些民族精神的人,都會在心裡問候教皇的歷代祖宗,可在心裡罵和嘴上罵,那可是兩回事,而敢當著黑衣主教的面來罵,那就不僅僅是需要勇氣了。
“大膽!”
對面一名黑衣主教大聲訓斥。
杜震宇一愣,這丫的,竟然懂得華夏語,而且說起來如此的順溜,若不是看到對方明顯有別於亞洲的膚色,他都以為這傢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