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我也有成名人的潛力啊!”耗子滔滔不絕的說道,簡直就想在這裡開一場記者招待會了!
那些記者翻了個白眼,懶得再聽他自戀,一個個都散了去。
封至軍開著車遠離了記者們的視線,寧婉轉頭看向蕭雲卿。
一直到他上了車,她這顆心才算是落了下來。
之前一直提著,緊張的渾身發寒。
她也顧不得有封至軍在車上,便立刻抱住了蕭雲卿。
直到把他抱得實實落落的,她才有了份兒踏實的感覺。
“真的是擔心死我了!”寧婉說道,這才發現,她害怕的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太有了。
抱著他的身子都還在發抖,之前不覺得什麼,現在看到了蕭雲卿,她才後知後覺的感到害怕。
她才發現,自己是多麼依靠他。
如果他出事,她整個人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樣,失去了全部支撐的力量。
一直以來,她所以為的堅強能幹,其實都是因為有蕭雲卿做後盾,讓她無所畏懼,讓她清楚,不論她做什麼,身後總有蕭雲卿支援。
哪怕是她失敗了,回來還可以躲在蕭雲卿的懷裡。
就是因為沒有後路的擔憂,她才能一路的高歌猛進。
方才,蕭雲卿在警察局裡,她能表現的這麼鎮定,那是因為她已經害怕麻木到了極致,甚至連痛,連緊張都感覺不到了。
一心一意的,只記掛著蕭雲卿。
現在蕭雲卿沒事,她整個人放鬆下來,便立即虛脫了。
蕭雲卿感受到她的驚嚇,雙手圈緊了她,將她回抱住。
“沒事了!娃娃,我沒事了!別害怕!”蕭雲卿低聲輕喃著安慰。
寧婉沒有說話,她精神一直緊繃著,到現在好不容易放鬆了下來,反倒是一個字兒都沒有力氣說。
她一直躲在蕭雲卿的懷裡,好半晌,張張嘴,雙唇仍然在抖著。
過了好久,她才算是慢慢的平復。
“有了這一次,一定還會有第二次,他們沒那麼容易放棄的!”寧婉低聲說道,“阿軍說得對,凌墨遠他不傻,沒理由明知你一定都有準備,還要這樣做無意義的。擾。”
寧婉抬起頭,看著蕭雲卿:“他到底想幹什麼?”
蕭雲卿垂眼想著,手仍然不忘記輕輕地撫著她的發安撫。
他轉頭對封至軍說道:“賬目和與那些官員往來的記錄,都處理了嗎?”
“是的,已經處理掉了!”封至軍說道。
“不要想了,見招拆招便是。”蕭雲卿淡淡的說道,“能做的,我們都已經做了,他在想什麼,誰也猜不出,只能看他出招了。”
“我真的很怕。”寧婉緊緊地握住他的手,“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不安。”
“就是一開始聽到爸出事,我也覺得我們一定能解決,也沒有這麼惶恐過!”寧婉臉色越來越白,不安的目光都無法停留在一處,不停地晃盪著。
“可是這一次,我真的很不安,總覺得哪裡不對!”寧婉說道,她抬頭,緊張的看著蕭雲卿,雙手緊緊地抓住蕭雲卿的前臂。
她抓的那麼緊,隔著襯衣,指甲幾乎是摳著他胳膊上的肉的。
她連自己有多用力都感覺不到,只是緊緊地盯著蕭雲卿。
“雲卿,我的感覺一向是很準的!以前有好幾次,都是這樣的!在我感覺很糟糕的時候,都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寧婉說道。
“娃娃!娃娃!”蕭雲卿反手抓住她的雙臂,他抓的她緊,沉穩有力,卻並不會讓她疼。
“娃娃,你冷靜點,聽我說,能做的,我都做了,就算他凌墨遠還有什麼招,我們也能一一化解。我們不是神仙,不可能預料得到他的每一步。”
“但是,相信你男人,我不會這麼輕易地就被他算計了!好嗎?”蕭雲卿說道。
他的聲音低低的,沉沉的,帶著鎮定安撫的作用。
看著他沉定的表情,寧婉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雖然記者們都沒能拍到蕭雲卿從警局裡出來,可是這件事依舊上了新聞。
新聞中並沒有提及具體的原因,只是說蕭雲卿目前在接受調查,只是等記者們到達的時候,並沒能見到蕭雲卿,見到的只是蕭雲卿的屬下。
在記者介紹的時候,耗子便出現在了記者身後的畫面中,他說的話都被消了音,從電視里根本聽不到耗子的一點聲音。
單看畫面,便像是耗子在代替蕭雲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