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三人進來,已經是極限。
不過這一次,凌墨遠長了經驗,像上次那四個的層次,根本就不是蕭雲卿的對手。
所以這次這三人,可是他去找了好幾家武館,精心挑選出來的。
並籌以重報,把他們安插。進監獄裡,等的就是今天。
上次失敗,可不代表凌墨遠就這麼放棄了。
早晚,他都會再來一次。
正好,這次又多了蕭家的老爺子橫插一腳。
他恰好可以藉著這次的機會,利用這件事來牽制住老爺子,不讓老爺子輕舉妄動。
此時,遠在凌家的凌墨遠,坐在沙發上,手端著紅酒,嘴角露出了得意的冷笑。
若是老爺子不想讓自己這個孫子就這麼毀了,那就得及時收手。
“蕭老爺子?”凌墨遠冷嗤道,“半隻腳都要踏入棺材的老不死,就別來摻和年輕人的事情了。人人都忌憚你,可我會讓你知道,現如今是年輕人的天下,你就是出來蹦躂的再高都沒用!”
“早晚,我會將蕭家連根拔起,等你入了土,你的子孫也會下去與你團圓!”凌墨遠陰鷙的冷笑,舉起酒杯,將杯內的紅酒一飲而盡,眸中的狠光不斷地閃爍。
漆黑的牢房中,隨著室友的一個手勢,另外兩個人立即撲向了正背靠著他們躺著的蕭雲卿。
兩人飛撲的動作帶起一陣風,似乎都能聽到摩擦的風聲,就像是電視上的武打片。
蕭雲卿也不再裝了,雙目陡睜,看來這次來的人,跟上次有質的飛躍啊!
就在兩人飛身上前,就要把蕭雲卿給壓住的時候,蕭雲卿突然轉身,同時一個掃腿,竟是直接把一個人給飛踢了出去。
牢房本來就不大,那人立刻就被蕭雲卿給踹到了牆上,順著牆就跌到了室友的那張床。上。
解決了一個,蕭雲卿鑽著空子就站了起來,順勢一肘擊到了另一人的背上。
那人本來就成飛撲之勢,下。身並不穩,被蕭雲卿一肘擊上,便直接順勢將他給放倒在了床。上。
室友見勢不妙,也立刻出手。
蕭雲卿一手擋住他的拳頭,一手掐住了他胳膊上的穴道,讓他的右臂使不上力氣,右臂一軟,便曲了起來,身子也弓成了個蝦米的形狀。
蕭雲卿毫不猶豫的抬腳,直接以腳尖兒用力的頂上他的胯。下。
“啊——!”室友沒想到,堂堂蕭少,竟然出這種不入流的陰招。
可是最脆弱的那處,已經被蕭雲卿毫不留情的擊中,甚至是下了非常大的力氣。
室友覺得,自己那處都要被蕭雲卿踢碎了似的。
那種撕心裂肺的疼,從最脆弱的那處傳來,一直竄到他心底最深處。
室友每個毛孔都針扎似的疼,密密麻麻的冷汗也從毛孔滲出,疼得他的肌肉都在發抖,不停的跳動,渾身上下都使不出一點兒力氣。
當蕭雲卿鬆手的時候,室友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的往地上滑。
被打到蕭雲卿床。上的那人,算是三人裡面受傷最輕的,再說本來就有功夫底子,所以恢復的也快。
他立刻從蕭雲卿的身後撲過去,要將他鎖住。
可是手才剛剛碰到蕭雲卿的肩膀,蕭雲卿就像是背後生了眼睛一般的,抓住他的手指,便使勁的往後一折。
便聽到“咔嚓”的一聲脆響,那人的中指以一種讓人驚歎的角度向後折著,幾乎與手背成了四十五度角。
“啊——!”又是一聲慘叫響徹監獄,那食指連心的痛,恐怕也僅僅次於胯。下之痛了。
疼痛的一瞬間,那人軟趴趴的使不出力氣,哪怕就是要恢復也需要時間去適應這疼痛。
就趁這短暫的他無法動彈的時間,蕭雲卿揪住他的領子,就把他往鐵柵欄上丟。
那人的頭衝著鐵柵欄,直衝衝的飛過去,腦門正好撞上了鐵柵欄,發出“砰”的一聲響,聽的人都替他疼。
就是這最後一下的撞擊,奠定了蕭雲卿的勝局。
那人被撞得神志不清,腦袋發矇,“嗡嗡”的聲音似是從腦袋裡面傳出來的似的,直接就把他撞暈了。
解決了一個人,蕭雲卿就騰出手來對付另外兩個。
被傷到了“根本”的室友,一時間不足為懼,蕭雲卿便將目光轉向了先前被他給踹到了牆上的那人。
剛才那一番動作,也不過是電光火石間發生的而已,所以現在那人正好也才剛剛站穩,一見同伴的慘狀,他面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