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什麼都豁出去了,沒有什麼保留,只求你們能饒了我們!”鄭佩珍抬起頭,露出腦門上磕出的淤青。
臉上本就佈滿了淚水,目中帶著鮮紅的血絲,再配合著額頭上的紅腫,鄭佩珍的整張臉,實在是說得上是嚇人。
小娃兒都不敢看鄭佩珍的臉了,索性別過頭,一頭埋進羅秀秀的懷裡,眼不見為淨。
只是,蕭貫起這一家人一起在自己的面前磕頭,包括蕭貫長在內的一家人,也著實有些受不太了。
原諒他們吧,心中肯定不解氣,畢竟這一次的傷害太大了。
可要是不原諒吧,這一家子人在自己面前,都磕的頭破血流了,也實在是有點兒看不下去了。
“要原諒你們,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在蕭貫起一家人也不知道自己要磕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兒的時候,蕭雲卿終於開口了。
他這冷冷的,又擺明了充滿算計的話語,此時卻成了蕭貫起一家人的福音。
蕭貫起等人,動作齊刷刷的,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一起抬起頭來,眼巴巴的看著蕭雲卿,等著他後面的話。
蕭雲卿雙手抄著褲子口袋,收到四人殷切期望的目光後,雙手慢慢的從口袋中抽。出,走到了寧婉的身邊坐下。
他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四人,絲毫沒覺得他們跪著有什麼錯,又有什麼不自在的。
蕭雲卿就那麼坦然的接受了他們的下跪。
蕭雲卿嘴角勾了勾,便說道:“三叔,你既然以後就要隱退了,再也不參加這些紛爭,就在蕭家老實的過。”
“那麼我還有個問題,想向你問清楚。”蕭雲卿說道,“從此之後,你是打算明哲保身呢?還是一直跟蕭家站在同一戰線,一致對外?”
“不論是誰,給你多麼大的誘。惑,你都始終站在蕭家這邊,以蕭家的利益為大前提。並且,在我們需要幫助的時候,爽快的站出來?”蕭雲卿問道。
“這是當然!”蕭貫起想也不想的立即回答,生怕回答的慢了,就讓蕭雲卿不滿意,讓蕭雲卿覺得自己的誠意不足。
蕭貫起在說完之後,怕這答案無法讓人信服,便苦澀的扯了扯唇,自嘲的解釋道:“見過一次黑,難道還不怕嗎?”
“跟外面人的合作,一切都是以利益為先,一旦失去了利用價值,誰管你的死活?”蕭貫起自嘲的笑。
“我出了事,凌墨遠只怕會遠遠地就跟我劃清界限,根本就不會再理睬我,更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