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猜。
當張勝利把這話說出來後,羅秀秀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有老爺子出馬,一切就都好說了!
聽到張勝利的話,寧婉也大抵猜出了張勝利的身份。
“老爺子他”羅秀秀激動的不能自已。
張勝利笑道:“是老爺子出動了部隊,和聞家的‘暗影’部隊一起,找到了晴晴。”
“夫人放心,老爺子知道凌墨遠敢對晴晴動手,並且,讓少夫人險些流產,已經在家氣的踹椅子了。”張勝利笑著慢悠悠的說道。
“老爺子已經不會再忍,夫人也不必太擔心了。這些天,少夫人肩膀上的擔子也可以擱一擱,交給老爺子來處理。”張勝利說道。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腕上的表,說道:“這個時候,邵將軍應該也到了大先生那裡了。”
J市,大半夜的,就連軍營都變得格外的安靜。
所有人都睡下了,可是蕭貫長沒有。
自從被監視起來,他最清醒最自在的時候,反倒是這種深夜。
他一個人坐在臥室的陽臺上,半垂的眼眸越過陽臺的圍欄,看向別墅下面。
他所在的區域,房屋建造的並不密集,因為是給軍區的長官們居住的,環境自然要比其他的區域要好的很多。
自成一體的院落,在這深夜中格外的安靜。
院子裡只有蟬鳴的聲音,“知了知了”的叫著,卻並不讓人厭煩。
因為軍區地處較偏,並不在市中心,所以這裡的空氣不錯。
抬頭,便能看到藍寶石般的繁星。
蕭貫長面前的小圓桌上,還放著茶壺和一杯熱茶,熱騰騰的茶冒著熱氣,在這黑夜中,白煙變得更加明顯。
這畫面,怎麼看都有一股悠閒愜意的味道。
可是,蕭貫長的表情卻並非如此。
他低垂著眼眸,可是眉心卻緊緊地皺著。
半掩的雙目,眼皮與眼瞼露出的縫隙,還是能看到裡面流露出的沉沉的不悅冷光。
因為在這別墅院落的大門口,那雕花的鐵門兩旁,正站著兩名士兵。
他們就如站崗放哨一樣,以最標準的軍姿,站的筆挺。
兩人的手中甚至還拿著長槍,看架勢,就像是在看管重要的犯人。
蕭貫長嘴角嘲諷的動了動,眼角微微的上挑。
眼角上挑的目光,直指陽臺天花板角落裡,那絲毫不加掩飾的攝像頭。
看到漆黑的鏡頭,蕭貫長嘴角的嘲諷更大,那些人現在就連監視他,都懶得掩飾了。
這麼明目張膽的,在別墅內的各個角落都安放了監視鏡頭。
一開始,他們還沒有這麼的明目張膽,也只是派人以人眼監視注意他而已。
直到有一天,他早晨溜達完了回來,軍人的警覺立刻就提醒他,屋子裡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目光搜尋,很快便發現了安放在各個角落的攝像頭。
沒有遺漏,都被他找了出來。
可是蕭貫長並沒有去氣憤的質問什麼,也沒有去將這些攝像頭給拆掉。
他就像是毫不知情一般,繼續一如既往的生活著。
從攝像頭上收回目光,蕭貫長端起茶杯,喝了口熱茶。
在這夏日的夜晚,喝熱茶也絲毫不燥。
熱茶還燙嘴,可是就是這種時候,才最好喝。
蕭貫長才剛剛喝了一口,便聽到了院子外面傳來的聲響。
傳進耳邊的,是汽車行駛的聲音。
蕭貫長垂眼看去,只見到了一輛車,可說是一點兒聲勢都沒有。
那輛軍綠色的吉普,在這深夜中獨自前行,顯得很低調。
只是車頭的大燈,又開的格外的晃眼。
距離尚遠,從他的角度,也看不出那車裡坐著誰。
只是這車低調的,總有一種讓人心悸的意味。
蕭貫長慢慢的放下茶杯,目光不由自主的緊跟著那輛車。
就連門口站崗的兩名士兵,也都齊刷刷的歪頭看過去。
一直到那輛吉普車停在院門口,發動機未停,仍在“轟隆隆”的作響。
車頭燈照亮了車前大片的道路,也在站崗的兩名士兵身上找出了一層亮黃色。
就連空氣中的沙塵,在這深夜中,亮光的照耀下,也顯得格外的明顯突出。
沙塵與燈光外的黑,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對比。
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