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也只是在她的臉上攻掠,卻始終不曾下移。
半晌,他才停住,他的唇半天都沒有再落下來。
輕輕地,只聽到他的一聲嘆氣,又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把她的腦袋扣在自己的胸口,在她的額頭印下最後一吻。
頭頂傳來輕柔的聲音:“晚安。”
寧婉眨眨眼,睫毛在他的胸口上下的擦著,擦得他都有些癢。
可蕭雲卿強忍著,始終不動作,只是在她看不見的頭頂,嘴角掛上了一絲寵。
他一直半眯著眼,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寧婉才抵不住睏意,漸漸地放鬆下來,睡了過去。
直到寧婉睡過去,蕭雲卿這才放心的合上眼,只是沒過多久,就聽到外面的院子裡傳來輕微的打鬥聲。
說是打鬥聲,到不如說是身體上的接觸發出的細微的聲音,還有細碎的腳步聲,最後,才有稍微大些的“砰”聲響起。
蕭雲卿睜開眼,低頭看看懷裡的寧婉,她睡的正熟,他便悄悄地將胳膊從她脖子底下抽出來,悄沒聲的下了床。
穿上褲子,將襯衣隨意的穿上,並沒係扣子,便去了院子。
許佑倒在地上,身子被袁野給按在牆上,胳膊還在不斷地掙著,企圖掙脫袁野的鉗制,一雙眼憤恨的看著袁野。
月光下,那張年輕稚嫩的臉上全是不甘心,憤恨的發出聲聲的低呼,就像是第一次跟父親學會捕獵,卻被制住的小豹子。
“一個高三的學生,不抓著有限的睡眠時間,好好休息,怎麼跑院子裡跟我的手下玩起了摔跤?”蕭雲卿戲謔的說,一步步的朝他走近。
他的襯衣衣襟敞開著,露出胸前的面板,從脖子一直到小腹,小腹上的肌肉若隱若現,最終隱藏在鬆垮的掛在腰間的腰帶內。
他在月光下一步步的走來,許佑都不禁恍惚了一下,彷彿那浸在月光下的男人,不是人類一般,妖的滲人。
不過他也只是恍惚了一下,隨即又回過神來,不屑的冷哼一聲。
蕭雲卿勾起一邊唇角輕嗤,眼角的目光撇了一下許佑旁邊地上的木棍,明瞭的挑眉。
“大半夜的搞偷襲,可你連我的一根汗毛都碰不到。”蕭雲卿蹲在他面前,嘲諷地說。
“哼!不就是帶了一幫子手下嗎?算什麼本事!”許佑不服氣的說,看著蕭雲卿這張得意的臉,恨不得吐他一臉口水。
“我的手下能讓你連視窗都靠近不了,這就是我的本事。”蕭雲卿冷聲說,“倒是你,大半夜的要闖進我們的房間,不合適吧!”
“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欺負寧婉姐的!”許佑怒道,“她不樂意,你憑什麼強迫她!”
“強迫?呵呵!我高興,我想要,所以我就這麼做了!”蕭雲卿說道,“我只要得到我想要的,過程不重要。至於你——”
他輕拍了兩下許佑的臉頰,不屑的意味十足:“小傢伙,你似乎不明白,力量才是道理。我有足夠的力量,所以我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對我來說,只要我想要,就沒有‘不’字。她不樂意?那我就讓她樂意。就好像現在,我能讓你一點意見都沒有一樣。”
“你這不是道理,是霸道,你有沒有為寧婉姐想過!你這樣強迫她,她不高興,這就是你要的結果?”許佑反問。
聞言,蕭雲卿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雙唇緊緊地抿著。
許佑不禁吞了口口水,看到蕭雲卿沉著的臉,即使不想,可心裡還是抑制不住的緊張起來。
就在許佑緊張的都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蕭雲卿終於開口:“我跟寧婉之間的事情,你不明白也不瞭解,所以這不是你能夠插手的事情,你也沒有資格介入我們中間。”
許佑一震,想起白天,佟品枝跟他說過的話,大抵也是如此。
蕭雲卿突然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的俯看著他,這種角度,讓許佑平白的生出一股無力感來。
就如自己在蕭雲卿面前,顯得那般渺小,無力。
蕭雲卿將許佑旁邊不遠處的木棍給踢到許佑的面前:“你今晚無非是想教訓我,我給你這個機會,你就用這根木棍,我空手。你若還是打不贏我,以後就給我收起這種可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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