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了。
至少,在他的印象裡,他認識的司徒從來沒有這麼白痴過。哦,糾正一下,應該是這麼如沐春風過。
荀俊優雅地切著碟子裡的煎蛋,叉起一塊,放進嘴裡慢慢咀嚼。嗯,味道真不錯。
眼風一掃,餐桌對面,某人叉起一塊已經被人切好的三明治,正往嘴裡送,嘴角不知第幾次揚起了優美的弧度。
荀俊喝了一口牛奶,一臉嫌惡,話裡話外不無揶揄:“司徒,我想好好吃這頓早餐。”再看他這麼盪漾下去,他就要吐了。
司徒醒不急不緩地將口中的三明治嚥了下去,看都不看他一眼,低頭重新叉起一塊,輕飄飄的來了句:“沒人阻止你。”
荀俊索性放下刀叉,將放在好友面前的碟子撈到自己面前,一副想要認真談事情的樣子,嘴裡說出的話卻讓人噴血:“司徒,你是不是已經得手了?”說完,不忘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司徒醒淡淡掃他一眼,無聲地拉回碟子,繼續吃,嘴角的笑意更濃。
如果,逼到那個女人終於在他的面前顯露真實情緒也算得手的話
預設?太好了。荀俊大笑著拍著好友的肩,說了一句幹得好,便突然站起身,在琳琅滿目的酒櫃裡拿出一瓶酒來,說要為他慶祝一下。
慶祝某人終於告別封存了二十五年的處。男身。
司徒醒懶得跟他瘋,迅速吃完最後一口,他擦了擦嘴,丟下一句再見,出門上班去了。
當然,他逃過了好友緊追不捨的拷問。
其實,荀俊看到司徒醒越陷越深的樣子,心裡還是很好奇他是怎樣堅持下去的。
以他的角度來看,甘一諾那個女人,除了長得還不錯,真沒有哪裡好,居然讓司徒醒這個女人絕緣體窮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