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3 / 4)

了,每個畢業班都在緊鑼密鼓的組織著最後的聚餐活動。從答辯完到現在,輕歌她們已經聚了四五次餐,今天這一頓是最後一次。

吃完這頓,明天,她們將各奔東西。

輕歌坐在自己的桌子前,整理好手中考特許金融分析師的相關書籍,將《投資分析的定量方法》《財務報表的分析和使用》《CFA固定收益分析》等書一本一本妥善的放進自己的行李箱中。

小乖走過來對她說:“輕歌,走吧,男生已經全都過去了。”

輕歌直起腰,對小乖說:“你們先去,我把這些書收拾好了就過去。”

“那好吧!在蜀香酒樓,記得別來得太遲。”小乖朝輕歌擺擺手,和胡樂樂她們先出門去了。

宿舍裡只剩下輕歌一人了,她抬眼環顧整個宿舍,原本凌亂擁擠的宿舍此時顯得那麼空蕩,每個人的床位上除了一床涼蓆和一隻枕頭什麼都沒有,她們的衣櫃已經空了,書桌上什麼都沒有,連書桌下面的抽屜,她知道,也一定是空的。

靠近宿舍大門的地方,擺放著幾個碩大的行李箱,明天,這些行李箱也將不復存在,這間宿舍將變回她們大一剛剛到來時的那個樣子,空空的高低床,空空的衣櫃,空空的晾衣架,什麼都沒有了。

再過兩個多月,又將會有新的學生住進來,這間承載了她們4年記憶的425宿舍將徹底變成別人的宿舍。

輕歌忽然就流下了眼淚,她用手撫摸著羅小乖胡樂樂陶寶趙飛燕章妮妮她們每一個人的床位,那上面彷彿還沾染了她們留下的氣味。輕歌將最後一本書放進行李箱裡,離開宿舍後,她還沒有直接出西門去蜀香酒樓,而是繞到了北苑2舍,站在北苑2舍的宿舍樓下凝視這棟曾經住著她最喜歡的男生的宿舍樓。

至善,她的小純子,她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沒見到他了,不知現在身在美國的他過得可好,閒暇之餘,可會想起他們曾經在N大校園裡有過的一切美好回憶?

學生很快就認出輕歌,湧上來找輕歌索要簽名。

輕歌哀傷而抱歉的對他們說:“對不起,可以讓我一個人在這裡站一會兒嗎?”

學生們雖然不捨,但還是理解的散開了。

輕歌就那麼孤獨的站在那裡,對著北苑2舍發怔,那些甜蜜美好的回憶一幕幕的在她眼前閃過。

多少次,她站在這棟宿舍樓下等待她的小純子;多少次,她等得急不可耐時,她的小純子就帶著純善笑容出現在她的面前;又有多少次,她執意送小純子回宿舍時,他們在這棟宿舍樓下依依不捨的擁吻。

那些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逼得她眼淚撲簌簌往下落。

輕歌在心裡一千遍一萬遍的呼喚著至善的名字:我的至善,我的小純子啊!你可知我現在正深深的思念著你,你可能感受到我對你依舊濃烈深沉的愛意?我要走了,明天我就要離開學校了,我多捨不得這裡的一切,多捨不得我們以前在一起的美好時光。你呢?當你離開這裡時,是否也曾

像我一樣落淚,是否會為遙遙未知的將來感到彷徨和無措呢?

晶瑩的淚珠一滴一滴的滑落,輕歌的眼前已經一片模糊。她的手機響起來了,依舊是那首纏綿悱惻的曲子:記憶像遊樂園般精彩,我們像對戀人相愛,幸福是應該不會當然

輕歌知道是小乖打電話催她過去了,她轉身離開,腳步不穩的向西門走去。輕歌沒有發現,就在北苑2舍邊緣的牆角處,一名杵著柺杖身材高瘦的男生背靠牆壁,仰著頭,無聲地哭泣。

他壓抑著自己,儘量不讓自己哭出聲音,喉嚨裡只能發出沙啞的嘶聲。黑框眼鏡下的雙瞳空洞無聲,盈滿眼眶的淚水順著眼角流淌而下,水汽早已模糊了他那副老舊的黑框眼鏡。他的手狠狠地掐住自己已經失去知覺的右腿,彷彿那是這世間最令他痛恨的東西。他多想衝出去替她拂去眼淚,可他知道自己不能,他不可以。

輕歌去到了蜀香酒樓,全班同學瘋狂地喝酒笑鬧,酒瓶扔得到處都是。同學們喝高了,在包間裡又笑又跳,小乖醉醺醺的抱住輕歌,紅著眼眶口齒不清說:“輕歌,咱們明天就就分開了咱們宿舍將來肯定就數你最有錢,你你記得要來看我們啊”

輕歌回抱住小乖流著淚說:“你這個死小鬼,我要不去雲南看你,你就打電話來罵我。”

“你你說的啊不能反悔”小乖打了個酒嗝。

輕歌看到了她們班裡的王天,那個又高又文靜的男生此時正盯著她懷裡的小乖。班裡的人都沒有想到,王天竟然考了雲南的公務員,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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