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換完衣服正準備下樓,剛開門就看見葉蔚藍正閒閒倚在走廊一邊,看樣子是專門候著她。她瞥了一眼夏瑾的脖子,嘴角撇撇,眼露不滿。
沒有紅草莓,按著夏瑾保守的個性,如果種上紅草莓她肯定是穿高領的衣服或者加個圍巾,可是這會兒,她的脖頸白希得令她氣氛!大哥是不是年紀大了不行了?還是禁/欲太久某些功能退化了?這麼活色生香的光溜溜的女人躺著任他魚肉,他竟然無動於衷,這年頭連和尚都開葷了,他比和尚還不如!她搖頭嘆氣,白白浪費了她創造的機會。
夏瑾見到她就來氣,闖了禍還敢送上門來。她眉毛擰起:“蔚藍,你為什麼那麼做?”想到是被她八光賣了,她就覺得很鬱悶。
葉蔚藍嘿嘿傻笑,笑得天真又無邪:“為了給你們感情加溫啊。手也牽了,吻也吻了,那就該下一步了嘛。”
夏瑾無語,葉蔚藍不死心地湊上前眯著眼睛再次確認:“到底吃了沒?”一雙爪子幾乎要碰上夏瑾穿著的v領羊絨衫上。也許大哥啃在其他地方了,比如她眼睛瞄向夏瑾的胸口。
夏瑾看到她奇怪的眼神立馬雙手捂上胸部,臉也不自然得紅起來,她想不到葉蔚藍這麼開放,這種私密的話題也能講得這麼坦然,又羞又怒:“蔚藍!”
葉蔚藍撇撇嘴,失望道:“聽見了哎,看樣子是沒成功。大哥為什麼不吃你呢?”她既像是問,又像是自言自語。她親手給她剝的衣服,夏瑾的身材纖細合度,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該翹的也翹起來了,是十分有料的,大哥沒道理不吃的。忽而她盯著夏瑾追問:“你們昨晚是怎麼過來的?不要告訴我說你們就蓋棉被純聊天了。”
夏瑾結舌,這是學過心理學的人的必然反射嗎?什麼事情都要追根究底,不管別人臉色。不過想起昨夜,她心裡泛著甜蜜,還真老實回答了她。有一點是達到葉蔚藍的目的了,也不算她白費苦心,畢竟她跟葉哥的感情的確加溫了。
她熟悉了葉哥身上的每一道傷口,那些深淺不一的傷口都是他的過去,他的故事。哪一道傷痕是小時候在訓練中受的傷,哪一道傷痕是第一次執行任務時留下的,哪一道傷痕是在任務中被人偷襲造成的他願意與她分享她的過去,那個活在陰暗角落的世界是怎樣的無情,毫不隱瞞,包括那個為了他的妻子而留下的子彈孔。想到這裡,她心裡悶痛,她的過去也不是那麼的陽光。
葉蔚藍咂舌:“嘖嘖,大哥是準備跟你談一場柏拉圖式的戀愛嗎?”她不屑撇撇嘴,混過黑道的人,不管做事還是其他,出手就該快、狠、準。大哥漂白了冥夜,連著性子也變得磨磨唧唧了,嘁!
夏瑾:“蔚藍,葉哥那裡你去過了嗎?”她收拾不了她,就讓葉哥狠狠教訓她吧。
繞過葉蔚藍,她舉步預備下樓,卻聽葉蔚藍涼涼的聲音:“大嫂,昨晚真的跟大哥蓋棉被純聊天?光溜溜的在被子下?”
夏瑾一隻腳蕩在半空,差點一頭栽下樓去:“你說什麼?你不是有給我穿浴袍嗎?怎麼會是”她沒說下去,眼睛瞪得老大。
“我才沒有給你穿浴袍呢,我留下的你應該是yi絲不gua的。”葉蔚藍加重後面幾個字,“嗯,如果你昨天是穿著浴袍的話,難道沒有發現是男士的嗎?”她壞心道。
夏瑾此時已經是從頭紅到了腳趾頭,不是葉蔚藍,那就是葉哥給她穿的浴袍,怪不得她覺得那浴袍大的都拖在地上了。
葉秉兆工作室。
“說說看,你昨晚那麼做的意圖是什麼?”葉秉兆雙手交叉,像是老師訓學生那樣看向葉蔚藍,每當他擺這個姿勢對著她的時候,就表示他動怒了。昨晚如果夏瑾介意這種事情的話,他該怎麼面對她?如果她誤會了,以為他當她是一個隨便的女人,那後果可有多嚴重?
葉蔚藍垂了眼眸,眼裡有著淡淡的哀傷:“大哥,我就快離開這兒了,他還是不肯接受我”她苦笑了下:“我想我今年不能參加御風的年會了,聖誕節之前我就要走的。在我離開之前,我希望看到你們之間的感情能更穩固一些,這是我留給你們的禮物,不管如何,你們之間是真的坦誠相見了。”儘管沒有發生什麼關係,但他們彼此之間,已經敞開了心扉,這樣她就放心了。
“你要走?”葉秉兆挑眉,每年葉蔚藍都會回來參加御風的年會,可是今年,她明明在國內,反而是要離開。
“嗯。以前回來是為了看一看他,叫他不要忘了我的臉,可是現在,沒必要了我以為你跟夏瑾在一起會給他勇氣,我原以為他就是個膽小鬼,是個懦夫,可是不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