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處?”
“那些所謂‘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家,已經把我的名字從最佳女婿名單裡徹底刪除了,好多麻煩的場面我不用參加,好多無關的人我不需要面對。更重要的是,這樣可以為我將來的太太,減免不少家庭矛盾。比如,我母親不會像一般的婆婆那樣挑剔她,而反會由衷的感激她。”
白瀾笛不覺笑了起來,她好似在路邊的垃圾堆裡撿了一臺破舊的沒人稀罕的電視機,她把這臺電視機帶回家,通上電,然後電視機搖身一變,說,“其實我是鐵膽火車俠!”
回到家已經不早了,白瀾笛懶得開客廳的燈,想直接摸進臥室,郭譽從後面拉住她。
“嗯?怎麼了?”她剛要回頭,郭譽卻吻了一下她的頸背,說,“晚安。”
作者有話要說:重修了一下結尾
ps:索多瑪:索多瑪是聖經中一個耽溺男色而**、不忌諱同性性行為的性開放城市,被上帝用硫磺所毀。
米歇爾·威廉姆斯:斷背山中恩尼斯太太的扮演者。
47浪起來,小寶貝兒
白瀾笛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發現郭譽正坐在她的床邊;靜靜地看著她。她以為自己在做夢;揉了揉眼睛再睜開;郭譽還在看著她。她慌忙抱著被子一下坐了起來,驚呼;“你在幹什麼?!”
郭譽幽幽的說,“卵狀物?”
“啊?”白瀾笛昏沉的大腦開機速度向來不快。
“我問你;‘卵狀物’是什麼意思?”郭譽把白瀾笛的電話丟給她。他今天早上心血來‘潮的想給她打個電話叫她起床;可是沒打通;下來一看;發現白瀾笛有睡前關機的習慣;他就幫她把手機開啟,準備回去再撥一次,結果開機後,就自動蹦出了這麼一條資訊:中國xx資訊助理提醒您,卵狀物在5月30日06時41分呼叫過您。
在明白了郭譽生氣的緣由後,白瀾笛抓著頭髮,打著哈欠,“我當是什麼事呢,我就說你小心眼兒愛計較吧,不就是一備註名麼,來來來,把你電話給我。”白瀾笛搶過郭譽的手機,調出自己的號碼,看到備註是“brandy”,不禁微微皺眉,然後改了個新的,還給郭譽,笑得一臉明媚,“好啦,這下你平衡了吧。”
郭譽拿過電話一看,嘴巴抿成一條線,臉色變得不太明朗,因為,白瀾笛居然大刺刺的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精壯體”,再配上那張她睡覺時的照片頭像,讓整個手機畫面的風格都變得風起雲湧,詭譎莫測。
這兩個名字真是有屎以來最吉祥如意的情侶名了。
世上有一種姑娘,能把本不浪漫的事變成浪漫,亦如那個等了老兵幾十年的女子,淺淺一笑,說一句:我也是剛到;還有一種姑娘,能把本浪漫的事變成笑話,亦如白瀾笛,她的方式是:來吧,親愛的,跟我去抽風。郭譽搖頭感慨萬千,世道真是變了,原來都是姑娘吻了青蛙,青蛙變成了王子,現在都是公主吻了怪物,結果公主變成了女版史萊克,雖然都是把一方拉向另一方靠攏,結果卻是雲泥之別。有時候迴歸傳統,真的很有必要。
“你最近忙嗎?”郭譽倚在衛生間門外對裡面的白瀾笛喊話,白瀾笛一邊刷牙一邊說,“不忙啊。”
“我要出去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去?”
白瀾笛一愣,他這是在邀請她一起去旅行嗎?
白瀾笛探出頭,“去哪裡?”
“義大利和法國。”
“去幹嗎?”
“之前和那邊訂了幾件東西,要趕在博物館開業前運回來,我得親自過去盯著。”
“白天去埃菲爾鐵塔的旋轉餐廳,晚上住羅馬大酒店?”
“可以。”
“哦,那算了吧。”白瀾笛又把頭縮了回去,這麼高階的誘‘惑,美酒,美景,美人,把氣氛一烘托,那該有的不該有的就全有了,“危險係數”之高,需慎重。
白瀾笛聽見郭譽的腳步聲走遠,上了樓。
不會又生氣了吧?
白瀾笛洗漱完,跟上樓去,決定來個懷柔安撫,“那個,你是跟那些老外買了中國製造的醃菜罈子嗎?”
“醃菜罈子?”郭譽斜著眼睛看白瀾笛。
“啊,不是,哎呀,你懂得嘛,就是那些瓷瓶罐子嘛。”
“嗯。”郭譽不怎麼樂意的應了一聲。
“嘿,你們內行人怎麼看我不知道,但每次我看到這種事兒,都覺得丟人,明明是咱老祖宗的東西,被那幫王八蛋搶了去,堂而皇之的擺在自己的博物館裡,真